这次轮到边杨噎住了。
姐弟仨打打闹闹,温克明笑望着三人,“为了庆祝榕榕顺利录取,今晚想吃什么,妈给你们做。”
“四喜丸子。”
“不要四喜丸子,要醋溜白菜。”
“不吃素,要吃肉,就要四喜丸子。”
被两人争执的气氛感染,边榕也兴致勃勃加入进去:“要红烧肉。”
“行,就红烧肉。”
“妈,你偏心啊。”
“对啊,妈你偏心,你都不装一下。”
“……”
三人吵吵闹闹的,难得没火药味,家里的氛围彷佛回到了他们小时候,温克明笑容温柔,忍俊不禁:“嗯嗯,我偏心呢,赶紧撒手,别影响我烧菜。”
当晚,连轴转大半个月的边则成终于回来了。
边则成得知边榕考试通过,很是高兴,父女俩聊了聊王家的事。
整个过程边榕都绷着一根弦,不想对上边则成精明的眸子又不敢挪开,怕显得心虚,回答边则成每一句话她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说错一个字。
聊完回自己屋,边榕现自己背后全被冷汗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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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清酒,她的所有行为全靠情绪主导。但刚刚,我问什么她答什么,整个过程情绪几乎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像答案在她心里已经预演过无数遍一样,你说,这下乡真这么锻炼人吗?”
温克明停下动作。
侧看向丈夫:“老边,你到底想说什么?”
边则成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想说什么,要不是她还跟从前长一样,耳朵上的痣也在,我差点要怀疑敌特手段高明到换张脸混咱家里来了。”
……
边则成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想说什么,要不是她还跟从前长一样,耳朵上的痣也在,我差点要怀疑敌特手段高明到换张脸混咱家里来了。”
后半句边则成是笑着说的,但开玩笑的成分有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近三十年夫妻,温克明还能不懂他的意思?
“我看你是工作累到昏了头,抓特务抓到家里来。”
温克明垮着脸,没好气,“老话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咱家榕榕算不算劳了筋骨,苦了心志,有点变化怎么了?你就说这个改变是好还是坏吧?如果真是特务,干嘛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给你抓?从前你总是说她不动脑子,好的不听专听坏的,容易被骗被撺掇,现在她会动脑子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你又疑神疑鬼,我看你就是职业病犯了。”
“……”
边则成一想,这倒也是。
哪能因为女儿表现得稳重,就觉得她有问题呢?
说不定,就是开窍了,懂事了呢。
“行,我错了,是我疑心病犯了。”
意识到错误,边则成果断道歉。
“下不为例,本来因为身世孩子心里就别扭,很多情绪没处排解,你再把疑心病带回家,别把人逼得又离家了。”
说起这个,温克明是有些愧疚的。
他们夫妻二人一直很忙,在养孩子方面确实不够负责,也没太多心得。
这年头家家户户养孩子都养得糙,给吃给喝就行。
他们也就跟着这么养。
像边榕边杨边林姐弟仨这种被托管着长大的,在双职工家庭里很常见。
大家都是如此长大,家家户户的亲子关系也都差不离,要说多亲密肯定没有。
孩子小的时候,他们不够了解他们,很多时候都忽略了他们的需求。
等孩子大了,学会藏起自己的情绪和需求,他们就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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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