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很!”
刘禅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这肥羊谁啊?”
“肥羊?哈哈哈……”
刘琦大笑几声说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交州士燮,是割据一方的诸侯!”
“吔?”
“他如何知道香皂?”
刘禅满脸不解。
毕竟士燮远在广州,而他们在湖北,二者相距两千多里呢!
况且他做出来的香皂都是自己用,也没有送给过旁人。
刘琦回答道:“士燮此人乃守家之犬,和你兄长我一般胸无大志,故此他不仅派出使者拜谒我父,就连许都的曹贼每年也能收到他的礼物……”
“如今虽然我父辞世,但荆州依旧在咱们掌握之中,士燮自然遣使送礼,以保平安。”
“嗯,叔父那边也有一份,只是你年岁还小因此不知道。”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送了他一块香皂,他觉得好用,于是派人前来寻访货主……”
“所以……”
刘禅插嘴道:“所以,兄长想把他介绍给我!”
刘琦点头:
“士燮兄弟如今富得流油,出入时鸣钟响磬,笳箫鼓吹,车骑满道,常有几十位沙门夹在车马群中焚香。就连他们的妻妾都乘坐配有盖帷的小车,兄弟子侄也有兵士骑马跟在身后,尊贵显赫,就算是从前的南越王赵佗也远远不及!”
“所以,钱不是问题!”
刘禅攥紧拳头。
大肥羊,不宰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