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县令的话提醒了韩文,他赶忙跪下,脸色溢满悲伤一色“大人,你要为我儿做主啊,他他是被人毒死的。有人谋杀了他”
。
说着说着,韩文禁不住老泪纵横,他们韩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
可现在儿子没了,还是被谋杀的。孙子也没有了。这哪里不让他愤怒,哪里不悲伤。
吕县令看着这个认识多年的韩老爷子,尽然当场撒泪。心中也不由感慨万分。
“韩老爷子。你快快请起。今日韩曹氏也是来为你儿子申冤的。而且她要状告薛恩欺凌孕妇,谋杀亲夫。
这是她的状纸,你先看看”
。
韩文似是这才看到,此刻的曹妞看起来状态很是不敢,脸色苍白的很,。背后以下更是血迹斑斑。
他满心疑惑,起身接过状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直至看完,他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薛侄儿杀的。他那么”
。
毒妇,这一切是否是你编造的”
曹妞正想回话,却听公堂外传来衙役的禀报“大人,孟大夫来了”
。
“快请进来”
。
随后一个衙役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开外的老者,背上背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
他走至公堂上,躬身对着吕县令行了一礼。
吕县令客气道“又劳烦孟大夫了。不知刚生产的妇人,可有明显的症状”
孟大夫躬身回道“回大人,这个容易,诊脉就能知道”
。
吕县令面露满意之色,手指着曹妞道“请孟大夫给此妇人诊个脉”
。
孟大夫领命后,蹲下,拿出一垫枕,放在地上。示意曹妞把手放在上面。
曹妞此时心里还是蛮紧张的。她把手放在垫枕上,深呼几次,才平稳些。
竟然相信那小姑娘,那么就要信到底。
孟大夫诊断了片刻,收好垫枕,起身对着吕县令回道“回大人,此妇人脉象虚缓平和。明显为产后气血亏虚之症。且虽脉细弱伴不足,但已开乳。
应当是三四日前诞下过一胎儿。
但其身子前些日子,受过重创。怕是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
吕县令点点头道“辛苦孟大夫了”
。
孟大夫知道这是自己可以走了的意思,他躬身行了一礼,退出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