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這些人就算真的出了幽隱道舍,也只是給她的大師兄送菜加餐,花盛妙突然生出了一種嘆息感覺。
但凡有一個能打的,她現在都不至於乖乖回師門啊。
花盛妙已經認清楚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她無論是待在崇明城裡,和回到宗門,對想要找到她的師兄們來說應該都沒有什麼區別。
既然如此,還不如乖乖回宗門呢,至少宗門裡還沒那麼多作亂的魔宗之人。
「多謝師叔幫我說話,」花盛妙話鋒一轉,「對了,師叔,宗規里那條不得窺探仁劍門的禁令,到底有何緣由?您知道仁劍門的其他事情嗎?」
然而提及仁劍門,瞿谷禮像是變成了鋸斷嘴的葫蘆,他轉頭看向她的眼神溫和,欲言又止,卻只是低聲道。
「今日有幾位道友在闡道學廬里授課,你可以去聽他們授課。」
眼見從瞿師叔身上問不出再多的東西,花盛妙也見好就收。
雖然經過驚心動魄的這一夜,花盛妙已經隱約對修真界的修煉有了些許不太好的預感。
但想起桑師弟心心念念的闡道學廬,還有連瞿師叔都催她去聽一聽課,她倒也對闡道學廬的授課多了幾分興。
對了,桑師弟還沒被她放出來呢。
花盛妙掏出放在佩囊里的白玉印,請瞿師叔把桑師弟放出來,然而瞿谷禮只是冷漠地掃了一眼玉印。
「物隨主人,貪生怕死之物,回到宗門後自然會放人。」
果然,當葫蘆回到宗門時,無需花盛妙催促,白玉印滾落到地,桑明奇從裂縫中緊張地慢慢探出身體。
當看見安然無恙的花盛妙和熟悉的宗門風景時,桑明奇鬆了一口氣。
「師姐,那邪祟可被解決了?師姐沒有感覺到有哪裡不舒服吧?」
花盛妙答完桑明奇的問話,才發現瞿谷禮已經無聲離開。
他們在一片山道石階上,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但是能隱約看到山頂之上的宮殿檐角。
沒等花盛妙開口,桑明奇掏出羅盤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師姐,闡道學廬!這裡是闡道學廬!」
你們管這麼大的宮殿叫學廬?
僅僅是看到那遼闊雄壯,仿佛占據了整個山頭的學宮一角,花盛妙就有種說不出的烏雲壓頂感覺。
或許是看成了花盛妙的訝異,桑明奇貼心解釋道。
「闡道學廬是傳聞中道尊傳授弟子修煉之道,令人族重獲生之地,所以無論後來的學宮如何恢宏,為了感念道尊的恩德,這裡還是叫做闡道學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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