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春河有点懵。虽然的确是他自己承诺要买栗子蛋糕,但是这种方式……也太直接了吧……
“明明可以只给自己买的,却还是给你带了一份,我真是个好人啊。”
九牧说。他手腕上挂着另一份栗子蛋糕。
春河勉强笑了笑:“……说得也是啊。”
“但是跑腿费怎么算?”
“跑……跑腿费?”
“这周末抽点时间来参加社区活动吧,把这个当作谢我吧。”
“哈?”
春河不知道这个人安排起别人的事来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又自作主张。
“这个蛋糕可是跑了很远买到的。”
九牧说,“工作日我可是几乎不出门的。”
没有工作有什么可骄傲的……
“我可以还给你。”
春河说。他有点生闷气地想,反正我已经有三个蛋糕了。
“还是不要勉强吧,你明明都把最喜欢栗子蛋糕写在脸上了。而且你不是也没什么朋友吗?”
九牧把手随意地插进大衣口袋,自顾自地问。
“……什么?”
“没什么朋友的处男,社区活动不是很适合你吗?难道周末你就全部用来幻想光着腿的十野吗?”
春河忽然停下了脚步:“你说什么?”
“我说周末……”
春河把手里所有的东西不管不顾地一丢,猛地扑了过来,一把锁住了九牧的脖子。
“喂,你……”
九牧没防备,直接被他扑倒在地上。
“你这家伙……”
“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轻率地提起十野!”
春河也许根本不会打架,也许是一开始就没打算使用暴力,他没有后续的动作,只是压着九牧的肩膀,泄愤地一味使着蛮力。
九牧反手扣住他手臂,避开他受伤的那只脚,腿上一别,就反客为主,把他压在了身下。
春河没想到局势变得这样快,他奋力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开,急怒之中,他扭头寻到九牧的手臂,想也没想张口就咬。齿间很快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