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对学车这件事真是太向往了,所以连梦里都在练车。
直到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梦中唤醒。
“沈瑜,你半夜玩火呢?”
一道声音低哑難耐,夹杂着沉重的喘息的喘熄声钻进我的耳朵。
我瞬间彻底清醒过来。
睡的时候我明明背对着他,而这会儿却是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
我有些懵。
“怎么了?你摸哪儿呢?”
经他一提醒,我蓦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此刻的我正一手摸在他紧实的胸肌上,一手……
天!神马情况?
薛度云突然坏笑着朝我吹了一口气。
“做春梦了?”
我憋红了脸,准备松手却被他握住不能动。
“不是的,我,我梦见我在学开车。”
我窘得好想把自己埋了。
“学开车?”
薛度云尾音上扬。
“先前许亚非教了我开车,我在梦里,正一边打方向盘,一边换档来着。”
我的声音慢慢变成比蚊子还细。
薛度云黑了脸。
我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想收回手,可他偏偏还不肯放过我。
“……”
他极其暧昧地在我耳边说。
他一只腿架过来,磨蹭着我的腿。
感受着……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的身体也跟掉进了开水似的。
他终于不再控制我的手,却是一个翻身将我压下,狠狠地吻了我一番后才说,“学开车你不等老公回来教你,许亚非一个单身汉他懂什么开车?”
说完他突然将我翻了一圈……
隔天一早,黎落就打电话报来了喜讯。
她回去把那些照片和录音,包括从廖天手里得来的视频给她爸看过以后,他爸昨晚就把冯露赶出了家门。
这结果我倒是能料想到。
那么多充足的证据,要是她爸还不拿出一点男人的威严来,那他可就真不是男人了。
当时的黎落犹如打赢了一场持久仗,并不知道冯露将来有一天也会报复。
而人渣的报复方式往往让人意想不到,正如何旭。
当天薛度云和许亚非出门以后,我一个人在家。
大概九点钟,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竟是伍小童站在门口。
“小童,怎么是你?”
伍小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沈瑜姐,我本来不想来麻烦你的。可是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人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