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不说话呀!〗
林十安看无可看,就盯着墙上一幅《童子观梅图》看的入神。
“咳”
林十安听到坐着的人轻咳了一声,忙再次行礼道:“父亲。”
“你很惧我?”
低沉的的声音传入耳朵。
思索片刻林十安不急不缓的答道:“是。”
“哦?为何惧我?”
林世袁放下手中的簿子,摸了把下巴的胡子盯着林十安,等待她的回答。
“父亲鲜少来我们院内,孩儿与您见面甚少。”
“偶尔得见父亲都是我与三哥的事,一般情况下都是孩儿的错,免不了一顿责罚,所以孩儿惧你。”
林世袁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林十安语气一顿,刚要开口,余光看到门外有一道身影走过。
〖咦?林乾泽?嘿嘿!〗
“都是孩儿的错,请父亲责罚。”
林世袁皱了下眉说道:“你且先说,谁的错为父自有定论。”
“是孩儿的错,不关大夫人和三哥的事!”
林十安假装身体抖,配上一声哽咽。
眼睛还瞟了瞟门外的影子,林世袁顺着林十安的目光向外看去,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林世袁一眼便知是谁,眉头一紧开口道:“乾泽!进来!”
林乾泽得知今日林乾安会来父亲书房,怕他说出自己骗他上树又撤走梯子的事。
所以从房内偷偷出来,躲在书房外偷听,躲得好好的,岂料被抓个正着。
“父…父亲…”
林乾泽小心的站在林十安旁边,虽然他努力缩小自己,但是站在林十安身边显得更大一个。
〖那么大个东西,咋想的躲门口……〗
林世袁从椅子上站起,把手上的东西重重摔下怒声道:“你从哪里学会的听墙根?!”
林乾泽脖子一缩一言不瘪着一张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丑了!简直是太丑了!〗
林十安差点没憋住笑,为了转移注意力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面看。
林世袁自诩为人坦荡,最厌恶这些小人行为,沉声道:“安儿!你把前几日生的事情细细说来,为父倒是要看看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