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等到只有兩人才問:「小姐,沒想到王爺還真的把那位葉姑娘帶出來了,不過從前奴婢從未見過她容顏,今日一見卻還是帶著面紗,真是神秘。」
溫喬不以為然:「齊琅好端端的怎麽會帶她出來,冒這麽大風險定是有原因的。」
「那能有什麽原因啊?」之若歪著頭,模樣很是不解。
溫喬想了想葉琴衣的面紗,還有她一副蒼白的臉上,還有路上那一群殺手。
金鳴寺……
為什麽會選在這金鳴寺呢……
溫喬在房內走來走去,認真地思考這其中內情。
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溫喬笑了笑:「要我猜的沒錯,又是一個圈套。」
身後沒有之若的回應,反而傳出一陣輕快的笑意:「果然溫家小姐,名不虛傳。」
而這聲音,與那一日葉琴衣房中的聲音相差無幾。
溫喬轉過身,就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斜倚在窗欄邊上,臉上戴著一副銀白面具,雖看不清眼神,但溫喬憑直覺也能知道此刻男子正似笑非笑看著她。
之若倒在地上,看樣子是昏迷過去了。
溫喬上前蹲下探了探她鼻子,呼吸穩定,只是睡著了。
她這才放心站起身氣定神閒地坐下,看向那男子:「公子找我何事?」
白衣男子倒是有些意外,挑挑眉頭:「你不怕我?」
溫喬笑了笑:「公子既能毫無聲息到我背後弄暈我的丫鬟,我就是怕也逃不掉。再說,公子前來想必是有目的的,目的沒達成之前,我想我的安全還是有所保證的。」
她說得漫不經心,似乎對於他這麽一個闖入的外人絲毫不畏懼。
男人眼睛微微一眯,有些危險氣息,但很快他又笑了,眼裡的濃郁消散去,似乎剛才那一瞬只是錯覺。
他視線移向屋外的景色出聲:「你想不想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
溫喬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葉琴衣。」
男人勾了勾唇角,卻還沒開口女人卻繼續說:「當然不是,她不過是被使用的那把刀,用刀的人,我猜該是曲牽瑩吧。」
這還真是出乎他意料啊。
他笑著問,心情難得很好的想聽別人多說幾句話。
「為什麽這麽認為?」
「這看似是一場針對齊琅的埋伏,實際上刀尖對準的,該是我吧。」
本坐著的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先不說這王府上下對我抱有最大惡意的就是她,就單單是把地方選在這金鳴寺路上,還是在有葉琴衣在的時候,這其中的嫁禍之嫌太過明顯。不過就是她暗中教人去引誘著葉琴衣一步步入套,從而達到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