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看了,我们住的旁边有个火塘酒吧。"
越星疏点头,站了起来:"
可是,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楚屿笑:"
好,先看小人跳舞。"
两人并肩走了出去,晚风吹在身上,说不出来的舒爽,
没有海风咸涩味,来自亘古久远雪山上的风,抚过了山川河流丛林草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落日与晚霞,美得有些不真实。
两人找了一个有阁楼露台的餐厅,一锅的菌子汤端了上来,越星疏笑着问:"
我吃了这个能看到跳舞的小人吗?"
店家笑:"
想看小人跳舞,就得七八月份来,自己上山采。"
越星疏笑,露出一颗小虎牙:"
这样啊。"
店家点头:"
是,吃出小人的菌子,我可不敢给你上啊。"
越星疏嗯嗯点点头:"
谢谢你。"
楚屿盛了一碗汤:"
先喝口热汤,太阳一下山,还挺凉的。"
越星疏接了过来,指了指窗外道:"
你看雪山戴了一顶帽子。"
楚屿扭头看了过去,最后一丝晚霞萦绕在雪山尖,隐隐泛着灰橘色。
"
嗯,太阳下山,雪山也冷了,找了顶帽子戴上了。"
楚屿笑了笑。
越星疏忽然低下头,用筷子夹了一口黄油鸡菌,放进了嘴里。
他好久没有抬头,远处的歌声断断续续和着晚风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