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國師那妖孽的鳶尾花香,他的氣息溢出淡淡杏花酒香,偏又故意湊得那般近,讓無卦瞬間紅了耳廓。
她微微偏頭,「杏花還沒開。」
長青看著面前的紅暈,心下痒痒麻麻,越發靠近了幾分,「南邊的花開得會早一些,無卦,我們且出去遊玩一趟采些回來可~好~?」
太近了……
姬無卦放下杯子就要站起身,卻被身側不緊不緩地拉住了手腕。
「你覺得怎樣?」他說得緩緩慢慢,雖然看不見,但無卦依舊能夠想像出他嘴角勾笑、奪人心魄的模樣。
「也好。」她略低了頭,有些無措。眼睛看不見,感覺越發靈敏,她覺得出自己與長青的距離近、在、咫、尺。
牽了她的手,長青溫溫握住,「其實,我們是該挑個日子了。」
無卦腦中閃過一道電光——日子?
「這些年,長青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著你……」他頓了頓,帶點調笑,「難道無卦不該給長青個說法?」
「……」說法?
「長青沒什麼要求的,只要挑個好日子就行。」
「……」這是……!
「聘禮什麼的,無卦不用擔心。該有的……一樣不會少。」他邊說邊扣了她的手指,寸寸相觸,「人生苦短,無卦不覺得有些事……能早不宜晚嗎?」
本在羞澀之中不知如何回答的無卦,聽了這一句話,突然就醍醐灌頂般緊緊回握了他的手。
……
「好。」她回答,沒有猶豫。
只因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被他醒來的歡喜一時掩蓋的事情。
長青借命延壽,太子那一次的九年,如今也只剩六年而已……
他們,蹉跎不起。
「無卦,我很高興。」長青傾過身將她擁在懷中,呼吸與她不過一指,嘴角溫柔的笑意暖了一室,「無卦……」他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沉沉的意味,醇醇如酒香。
那般近的呼吸,甚至還能與他鼻尖相觸,滿是涼涼的誘惑,無卦的臉已是燒得通紅。她慌亂了起來,想說些什麼緩解這四周讓她陌生、緊張的氛圍,「長青,我……」
他輕哼了一聲,仿若對她那句「長青」的回答,又仿若只是想打斷她的話語。
而接下來,他實實在在封住了她所有的話語。
……
唇上傳來微涼的相貼,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可又那般不容拒絕。
不熟悉的酥麻散遍,她不覺攀住了他的肩,無所適從。
感覺到她的默許,長青一手就將她抱坐在了自己懷中。
「無卦……」他間歇的低喃,復又貼上她的唇,輾轉。
緩緩探入她貝齒的那一刻,他覺出了懷中人的顫抖。單手扶住她的後腦,緊緊相偎,不放過她的一絲呼吸,不容一絲逃離。他終是實實在在擁她在懷,不再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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