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卢大人,当初归顺汉庭,是引汉庭强大,我等可以受到庇护。如今,汉庭朝纲败坏,法纪无纲,又怎能保护我等?依我看,大人不如归顺我严童,和我一同救百姓于水火,岂不更好!”
严童笑着说道。
“一派胡言!”
卢植闻言大怒,怒斥严童,“先皇在世时,对你山越一族向来不薄。你等不思感恩,竟然起兵造反。此罪难赦!今日,我大军到此,定将你等捉住,押往朝廷!”
“卢大人,既然撕破脸皮,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便战场上再见!”
严童也冷冷的说完,便欲退回本阵。
卢植将长枪一摆,厉声邀战:“久闻蛮王一对紫金瓜使得出神入化,久战蛮疆,无人能敌!不知今日,某能否见识见识?”
严童从战马褡包之中拿出一对紫金瓜,不甘示弱的说道:“有何不敢?”
紫金瓜,一种锤式武器。柄长三尺七;锤头呈细长甜瓜状,粗五寸有余,长一尺八寸;锤头、锤柄乃是青铜一气铸成。因青铜使用日久出现紫斑,故称为紫金瓜。此武器单支重约四十到六十斤,使用者多为力量型战士。
严童一晃紫金瓜,泰山压顶,砸向卢植。
卢植摆长枪,挑开紫金瓜,拨马让过一个回合。
两人拨转马头,金瓜对长枪,便厮杀在一起。
卢植大家,果然是文武双全,枪法精湛,一柄长枪犹如怪蟒出山,神出鬼没;枪花一抖,更似金鸡乱点头,“啪啪啪……”
罩向严童面门。
蛮王严童,亦然是一点不弱,锤招沉稳,一对金瓜好似石狮镇洞,不慌不乱;一锤击出,竟点枪头之处,“嘡嘡嘡……”
一一击开。
卢植挺长枪刺向严童的咽喉。
严童左手金瓜击出挡住长枪,右手金瓜横扫卢植肩膀。
看到金瓜击来,卢植撤长枪,回挡……
看二人枪来锤往,马过连环,打得是好不热闹!
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那真是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打到五十多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
严袆看得血性高涨,高声吆喝着鼓手,击鼓助威。
汉军阵中也不示弱,刘备等人也兀呀兀呀的叫喊着,指挥着鼓手擂鼓助威。
一时间,两军阵前,喊杀声阵阵,鼓声震天。
转眼间,两个斗到一百五十余合,谁也不相让,枪枪奔要害,锤锤欲夺命。
两个人都是自方军队的灵魂,哪一个都不想,也不敢落了下风,生怕丢了士气!
别看相互之间斗狠逞强,却又都谨慎小心,维护着自己的那一方的斗志!
终倒是两人年岁都奔五十,耐力不如以前。
看那卢植缨盔偏歪,汗湿鬓,枪法不再如同之前那样凌厉。
瞧那严童张口喘气,胸毛见水,锤招不再像开始那样稳健。
二百余合之后,两人战马分开。
卢植将长枪杵在地上,撑着身体,一手整了整头盔,一边喘着粗气;严童也好不到哪里去,将手中的一对金瓜左右交替在马背之上,伸直胳膊撑着身体,亦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样子两人都累得够呛!
两人相互对望着,对着喘着粗气。
还是严童最先说话:“妈个姥姥的,累死老子了!看来,今天是不能收拾你这老家伙了!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就在说。”
卢植应道。
且说两人各自收兵,回到营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