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到此就該結束了,卻沒想到樓桁壓根沒有一點要放過他的表現。
「既然你把身上杜松子的香氣都洗掉了,就完全用我的氣味來標記你。」
樓桁俯身用頭頂的黑乎乎的豹耳蹭過方澈的腰肢。
「哥,等一下……啊!」
天雷勾地火,熊熊燒光了一切。
……
最終,方澈可以躺進被子裡已經是三小時之後的事了。
樓桁說話算話,沒有強迫方澈,只是除了那件事之外,把方澈也折騰得梨花帶雨,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此刻,方澈微微岔開雙腿,摸了摸火辣辣的大腿根,又想到剛才那情景。
樓桁當時那眼睛都紅了,就跟要吃人沒什麼兩樣。
甚至他一度以為樓桁要失控,結果那人只是欺負他欺負得更狠了,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這一晚上,他不禁什麼也沒有試探出來,還把自己賠進去了,簡直虧大發了。
臥室的門留了一個縫隙,方澈能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淅瀝水聲。
客廳的溫度低,冷空氣進來的時候,方澈將自己用被子裹起來,昏昏欲睡之際抬頭看了一眼鍾,已經快凌晨兩點了。
明天又要和哥一起睡到中午了。
他迷糊睡著,卻不沉。
依稀聽到耳邊的動靜,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被子被掀開了。
冷空氣鑽進被子,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在他的小腿上,方澈還以為是樓桁往他被子裡塞雪了。
「哥,別把雪球帶進被子裡來,會濕的。」方澈哼哼著,閉眼往樓桁身上靠,完全不知冷氣就是從樓桁身上來的。
樓桁本意想躲開,怕冰到方澈,那人卻粘人地纏上來,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嗯?」方澈被凍醒了,他摸了摸樓桁的腹肌,睜開了眼,「哥,你身上怎麼這麼涼啊?」
「我去你的房間。」
即使被凍醒了,下一秒方澈又合上了眼,顯然是折騰累了,眼角還是紅的,睫毛還是濕的,誰看了不心軟。
「不用,我給哥捂捂就不冷了。」
方澈乖巧貼上來,在親昵的伴侶行為結束後,情感的深陷讓他短暫地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那些還沒揭開的真相,和似是而非的恐懼都在這個夜晚變得微不足道,方澈更相信自己動物的感覺。
「你的手比我還冷,你變成小薯餅我摟著你。」
樓桁捏了捏方澈的手,其實他不想這就睡著,時隔這麼久的纏綿更加勾起了樓桁的思念。
「你剛才幹嘛不關門啊,冷風吹進來凍耳朵。」方澈一邊說,一邊將腦袋往樓桁懷裡鑽。
樓桁側身將人抱進懷裡,握住那冰涼的手:「我怕你自己在房間害怕,開門你能聽到我洗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