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陈益判断这是实话。
多方考证,此刻可以确定何珊四人没来过钟落村,了解到这里,此案和钟落村存在关系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这几年村子还正常吧?有没有生过奇怪的事情?”
陈益准备告辞,临走前随口问了一句。
收了钱的村妇有问必答:“两个小青年找不着了。”
“哦?找不着了?”
陈益深入了解,“找不着是什么意思,突然失踪了?”
村妇点头:“对,就是失踪了,挺突然的,到处都找不到,山上也没有,当时全村的人都去山上找过。”
陈益:“有没有可能自己下山了?”
村妇:“家里有父母啊,要是下山总得说一声吧。”
陈益:“没报警吗?”
“报警?”
村妇看着陈益,眼神中包含一丝诧异,一丝茫然,仿佛人生字典中并没有报警两个字。
也许这就是偏远山村的落后吧,人丢了就找,找不到也没办法,不曾想过寻求外人的帮助。
村外有些地方山路崎岖陡峭,失足落下去也不无可能。
“什么时候的事?”
陈益问时间。
村妇想了想,回答:“得有两三年了吧。”
陈益:“名字能告诉我吗?等下山了我可以帮忙托人问问。”
村妇:“那就太好了,一个叫刘乌,一个叫刘针茅。”
陈益听着怪怪的:“这名字很像药材啊。”
村妇解释:“就是药材,我们没什么文化,有时候取名直接用药材名,也挺好听的。”
陈益:“都姓刘,这俩是兄弟啊?还有那个刘麻。”
村妇:“村里姓刘的不少,刘乌和刘针茅是堂兄弟,刘麻和他们不是亲戚。”
陈益微微点头:“除了老王家,其他选择离开村子的人多吗?”
村妇:“还好,每年都有那么几个,都是年轻人。”
聊到这里话题终止,陈益告辞离开。
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确定了何珊四人是真的没有进过钟落村,既然没有进来,那就不会引麻烦。
江丽丽她们也说从未在登山时候遇到不相干的人,看来是没有和村民遭遇过,至少她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离开村妇的家,陈益带着三人往回走,找到了刘麻所在的房屋。
很巧,有个男的正在门口整理毛皮。
“你好,请问是刘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