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直大笑起来。
这时,凤英指着前面对马拉道:“再向前就是‘中华之韵’国宾馆一隅了。再往前方才是校区。”
夏莹在旁笑道:“大哥连自家产业都不清楚,怎么做老板呢?要不是姐姐尽心,你早就赔光了。”
众人听着又是一笑。
这时安珍珠让船靠岸,然后让马拉,凤英,夏莹上岸后道:“三位顺道赏脸到舍下坐坐吧。”
夏莹惊异道:“安姑娘能在这处置办房产,祖宗积德不小吧?”
马拉将她往身后一拽止住她再说下去。安珍珠只管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只将大家领到一幢别墅前,此住处为两层小楼,楼前有一汉白玉护栏矮墙围成的一个大花园。园中草木吐绿,亦有数树花正放的艳丽。安珍珠开了院门,请众人入院,然后沿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入得屋内。
屋内客厅很宽大,第一层基本都被它占据了空间,这样看上去很气派。这可能也是一个姑娘家独自居住的无奈布局。客厅边上有个小酒吧,酒吧里面是厨房和餐厅。从外面可以看到厨柜。酒吧边有一部绣钢管做的护栏的楼梯通往二楼。那上面看上去空间利用还较为充分。但在靠河的一侧仍设了一个休息厅,能看见上面摆了两把藤椅和一个玻璃小圆桌。巨大的落地玻璃墙完全可以充分采集外面的阳光。
凤英看后笑道:“这房子够大啊,安姑娘可以在里面散步了。”
安珍珠笑道:“一个人是显大了。”
之后她往楼上唤了数声“豆丫”
。
不一会儿,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姑娘忙跑下楼来。跑至半截,她忽然瞧见马拉,直吓得尖叫一声就要往回跑。安珍珠直骂道:“死丫头见鬼了!快下来。”
小姑娘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摸噌下楼来。安珍珠一拍她的肩头笑道:“马拉先生是很和善的人,你不用怕,快去沏茶。”
那叫豆丫的小姑娘又再次地瞧了瞧马拉,觉他相貌和蔼,极为可人,对她面带微笑,便也不大怕了。这方转身去沏茶。安珍珠这边忙让客人一一入座。豆丫端上茶后她又亲自为客人们倒茶。然后相请道:“各位请品尝。”
马拉与凤英端起细细品尝了一口后便称赞道:“好茶!很正宗的西湖龙井!”
夏莹却不吭一声。
安珍珠问道:“夏小姐觉得不可口吗?”
夏莹冷冷一笑道:“我是个粗人,不曾研习茶道。平日喝水只为解渴,尝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珍珠听她言罢也只不自然地一笑,也不敢再招惹她。马拉和凤英知她心里不平,也不理会她,只任着她了。
马拉这时岔开话笑问安珍珠道:“安姑娘有得那样一条游船,不知生意怎么样?能得多少收入?”
安珍珠一笑道:“托先生的福,还过得去,交过先生公司的年租,再除过税收和地方管理费,还可得二三百万。”
马拉听后不禁惊讶地道:“可我听说像这样的船一年收入至少能在一千万以上,你们为何不景气到如此地步?”
安珍珠听后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假若这乐队中有一人是先生这样的人物,那跑一趟船只怕十万块也赚下了。这笔钱向谁说去?”
马拉这方想起他的影城中乃是明星云集,秀色成堆的地方,却不想他们除过自家职业外,不有这样一个业余舞台。
安珍珠接着道:“此处不仅是个抛金洒银的绝好去处,还是个洗黑钱的绝佳场所。这儿的游船除了收罗美女明星外,船上还是豪赌的绝佳去处。可与澳门赌场和垃斯维加斯相提并论,先生难道不知道吗?他们在此大举挥霍,明里是消费,实际只是将自己的钱从左口袋装进右口袋而已,只是先前的钱是黑钱,而经此途径便可见天日罢了。此中豪华游轮的船老板也便多来路不明。且有一股暗势力在为其撑腰。象我辈在他们的打压下只能如此惨淡度日了。”
马拉听着不禁勃然大怒。直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蹲,杯中茶水尽溅出来了。身边姑娘们直吓了一跳。她们见马拉满面怒气,半天说不出话来。马拉突然觉出自己在别人住处,忙缓和颜色笑笑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然后便端起茶杯去喝茶。安珍珠不禁嗤笑道:“茶水尽溅了,先生喝的什么?”
马拉仔细一看也不禁乐了。大家也跟着笑起来。
喝了一阵茶后,安珍珠让豆丫端过围棋置于桌面对马拉笑道:“闻听先生是围棋圣手,今日还请赐教一二。”
马拉一笑道:“安姑娘也好此道!……赐教不敢当,安姑娘若有兴致,就相互切磋一二。”
夏莹起身推过马拉与安珍珠对坐并笑道:“我大哥观阵,我与安小姐切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