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男人長相不錯,也是華人,但留狼尾的男人讓她不喜歡,勾不起她半點興。
冰塊含在男人唇間,要想贏,就得親密接觸從他唇間咬過冰塊。
否則就得參加盲盒局。
盲盒局顧名思義就是在對方不清楚的情況下隨機交換玩伴。
主打玩得開,敢玩。
黎初稀里糊塗被拉進來玩。
看著眼前男人,既不想占男人便宜,也不想參加盲盒局。
不知怎麼的,她視線掃向謝清硯,沒想到對方一直盯著她,漆黑深邃的眼神將情緒深藏。
大家一聲聲催促,黎初收回視線,目光轉到男人的唇上。
冰塊都快化了。
氣氛越來越熱,她傾身往前,男人也靠過來,都在以為他們要完成交換冰塊時,黎初忽然舉手。
笑眯眯的,明艷臉上卻無半點歉意,「抱歉,我放棄。」
有人吹口哨。
有人起鬨她玩不起。
黎初勾著唇,慢條斯理拿起酒杯同時,也換了個坐姿,整個人看起來氣場挺強。
她說:「我口紅過敏。」
她在嫌棄男人髒。
孟津懷笑著解圍,「誰都知道黎三小姐嬌氣慣了。」
黎初眨了眨眼,端起酒杯,說要自罰。
大家也不敢說什麼。
她剛滿上一杯酒,杯口忽然被蓋住,順著視線看過去,黎初視線與謝清硯的撞上。
他傾身,露出一截瘦削骨感手腕,青筋分明,腕錶緊扣,將他的禁慾拉到極致。
他不咸不淡,「討一杯酒不過分吧?」
冠冕堂皇的。
從他嘴裡說出反而顯得幾分正經。
黎初笑了笑,示意他拿走。
有些耍賴說:「謝總要喝,那我就不喝了呀。」
杯子邊緣還印著她的唇印,淺淺的,謝清硯像是不在意思似的,送到唇邊飲盡,長指握著杯子邊緣轉了轉。
若有所思的。
等到這一趴鬧完了,黎初一不下心喝得有點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謝清硯換到她身邊。
她靠著沙發,一側頭入目便是謝清硯的側臉。
目光一點點模糊,黎初抬手去碰他臉,手腕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被握住。
那塊肌膚暖暖的。
脈搏跳動的也快。
她往前傾了點,幾乎耳語,「我的酒好喝嗎?」
謝清硯沒作答。
他身上沾染淺淺酒氣,似乎有些醉意,但目光還算清明。斂眉低眸,他安安靜靜的樣子,確實讓人想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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