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担不起做爹的责任,那么以后,就让她来做爹吧。
她把安比槐身上的银子搜罗干净,把人打昏过去。
走之前,秉着人道主义,她清除了潘姨娘的这段记忆。
安家最冷清角落的里。
林秀睡了个好觉,眼睛还未睁开,她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容儿?”
林秀疑惑地看向桌上的鸡汤和热腾腾的炒菜。
“这是,怎么回事?”
安陵容眨巴眼睛,甜甜道,“爹爹给了容儿几两银子,让容儿给娘亲买好吃的。”
安比槐改造计划,进度百分之零点一。
相比于让林秀在这个年代遭受非人的压力,带着女儿改嫁。
不如她亲手拧断安比槐的花花肠子,在她成长起来之前,让安比槐好好对林秀。
当然,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她们一家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林秀听到这话,就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直到看见安陵容手心里的五两银子的时候,依然如在梦中。
她掐了掐膀子,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是真的。”
林秀喃喃,不知道安比槐又想耍什么诡计。
她看了眼吃得正欢的安陵容,压下猜忌与害怕,一起吃了起来。
翌日
安比槐如期过来。
他醒得比潘姨娘晚,他原本还想和潘姨娘一起商量怎么处理那个孽畜。
可随着他说得越多,潘姨娘看他的眼神越怪。
最后缠着手摸上安比槐的额头,“老爷也没热啊,怎么尽说胡话。”
“你说什么?”
安比槐诧异得看向潘姨娘,脑子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混说什么?刚才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安比槐的声音又高又急,双手死死抓住潘姨娘肩头。
潘姨娘给抓得吃痛,惊惧出声,“老爷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妾身!”
这副样子跟中邪了似的。
从老爷的话里,根本听不懂出了什么事,又是妖啊鬼的,又是大小姐又是铁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