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君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腰,温顺的如一只羔羊。6兆鸿喃喃细语:“几十年后,这句话会被人编成歌曲传颂,以期表达情人之间难以割舍的心理。”
欢愉之后的冷静,康氏起身端来了热水为6兆鸿擦洗身子。三遍过后,再次上床,依在他的胸前,仰起头,万分娇嗔:“兆鸿哥,你问我那么多的话,我也想问你。”
6兆鸿动了一下身:“问吧。”
“你娶了高先生的大女儿高艳玲,新婚之夜就跑哩。原上人都说你是母猪原上第一位逃婚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你讲讲你为什么新婚之夜就跑哩?难道你俩没有鱼水之欢?”
“非要讲嘛?可能不讲?”
6兆鸿显得苦涩。
康氏一副撒娇的模样:“讲。”
6兆鸿无意做了一撮嘴的动作:“那是一段失败的婚姻,从开始就注定失败。那时我正受进步思想的冲击,对家里安排的婚姻是排斥的。爸爸的几个耳光子把我打回厦屋。和她的仅有的一次没有留下欢乐,她像得了疟疾一样颤抖。把我吓坏了,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康氏表现出同情:“你走哩,后来她死哩,死在一个下雪的冬天。”
6兆鸿:“她死,后来我才知道,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康氏:“原上人传说,现她的私密之处糜烂不堪,流血流脓哩。”
6兆鸿不由的叹息:“这就是封建传统惹的祸,把两个不相爱的人硬撮合在一起,害得她早早就归了西。”
过了一会儿,康氏眨了几下眼睛,:“你再说说美娟,那可是原上最标致的姑娘,被你占了去,可是你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也是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6兆鸿马上接康氏的话说:“在那样随时都可以被杀害的危险环境中,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信仰,共同的情操。我们的心逐渐靠拢,自然就在一起了。”
康氏轻轻用胸脯撞击6兆鸿的胸膛,四目相对:“我想听你们的第一次,应该是最浪漫的,你应该像一头老虎,要把人给咥了。”
忆起那段往事,6兆鸿不由地神采飞扬:“君,我喜欢你!不但你的身材在原上数一数二,让人看了就动心,而且是你身上有美娟的影子。美娟与你身材差不多,比你稍微肉多一点,而你是骨感的,好像是美娟的延续。”
“她是她,我是我可好,什么延续,说重点,第一次,”
康氏娇嗔的贴紧6兆鸿的耳朵:“第一次。”
6兆鸿睁着眼睛努力回想那个情景:“美娟说,哪怕我们做一小时夫妻也不吃亏。我把她的衣服解开,我的身体就像岩浆爆,慌乱之中把她的衣服剥得精光,完全在慌乱之中把她融化,她像你一样任我融化,就是焚毁也在所不惜一样。在一起是清新的和实在的,和你在一起是清新之中的清新,实在之中的实在。你能包容我的一切,在你身上,我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满足且是最惬意的从容。”
康氏搂紧了6兆鸿:“兆鸿哥,命运哪是自己掌握,我做梦也没想到此生会打心底喜欢你。”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康氏吻了一下6兆鸿的脸:“兆鸿哥,远的讲完了,讲讲近的吧,你新疆的妻子。”
鹿兆鹏翻身吻了康氏的胸部,开始俯视康氏的脸:“她叫罕古丽一一默罕默得,是一名护士,我们部队刚到迪华的第一晚遭到国民党残部的袭击,我胸中一枪,腿中一枪,是她与另外一个同事玛伊莎奎尼共同照顾的我。在医院里又生了枪击事件,罕古丽就把我带到了乡下她的外婆家。在那里她向我表达了爱慕之情,那一夜我们就在一起了。
“她长得很俊吧,你中意的女人应该都不差,兆鸿哥,你讲重点,我想听重点。”
“不讲,讲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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