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康氏喘息之即,6兆国用脸蹭康氏的脸,表现出亲呢的动作,双手不安分的试探。康氏一阵啰嗦,用力支开6兆国。6兆国并没有松手,两人呈喇叭口壮彼此瞪视,6兆国来了个扫堂腿,只一下就把康氏的身姿倾斜,他趁势抱住她,把康氏压在地上……
就在康氏极力挣扎之际,6兆国就要得逞之刻,背上冷不防被重重的踹了一脚,整个身子倒向一边。他恼羞成怒,翻身爬起来就要威之际,他看到了三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来人不是别人,是世杰,文权和阳阳。踢他一脚的不是别人,而是康氏的儿子6世杰。
世杰本能地用身体挡住母亲,让母亲穿好衣服,然后又狠狠的踹了一脚6兆国。因为用力过猛,6兆国被踹到墙角摔倒,头“砰”
的一声响撞击在墙上。
他再次呲牙咧嘴,酒醒了一大半,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来人。
6世杰指着6兆国:“你不是一个好东西,早盯着你哩。今天好了,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任。”
说完话,6世杰拉着母亲的手走到门外,麻利的把门上了锁,叮嘱阳阳与文权,看守好6兆国,一定不能让他跑了。自己一路小跑向镇上赶去。
起初,6兆国从窗户内向外张望,后来才感知不妙,便用力的踹门,嚷嚷:“开门,开门。”
没人理他,6兆国开始用力推拉门窗,以期拉开窗户逃跑。眼看窗户松动,6兆国马上就可能跑掉,6阳阳,文权情急之下从不远处的淘草缸里拿来捞草叉,对准6兆国的手就是一阵乱拍乱打。
6兆国只好收手,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俩人:“求求你们了,放我出去吧,我可是一队之长,是你们的叔叔呀!”
阳阳朝6兆国吐了一口唾沫:“你是谁的叔叔?猪狗不如的畜生,欺负我的婶娘,今天就该惩罚你,让你今后不要再做坏事。”
伟兆国怒目圆睁:“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狗东西,等回我的侄儿们到了,看不打死你。”
阳阳挥起拳头:“天王老子来,我都不怕你,你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6兆安一路快跑赶到村部,后面66续续跟来众多侄儿,侄女们。6正峰二话没说,走到门边就去踹,把门踢的“咚咚”
响。文权与阳阳上前制止,被后面来的人推搡在一边。康氏上前制止,被推倒在地。咥回仓席的所有柏6两姓的精壮劳力几乎全部赶到牛棚前面,黑压压一片。
6兆鸿赶到,看到衣衫不整,长凌乱的康氏后立马明白生了什么事,他立马拨开众人挡住门,并大声呵斥:“我看谁敢再踹这扇门,这是公共财务,不允许任何人毁坏。”
6兆国在屋内性急,已经顾不上任何脸面,他歇斯底里大嚷:“别听他的,别听他的,把我关在屋子里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他们,我要告他们。”
6兆国的侄儿们潮水一般涌向门,有直接破门而入之意。6兆鸿把手伸开去拦,哪能拦得住,破门轻而易举就被推倒在地,“扑”
的一声响,气流吹起地上的尘土溅了6兆国一脸。尘土散去,除了眼已经看不到脸。
侄儿们蜂拥而入,就要把叔叔解救出去。
6兆鸿这时挡住门,挡助屋内人的去路:“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6兆国你不能走出这间屋子。”
6兆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他的跟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来视察牛棚,碰到康主任还没有睡,我们就开始唠嗑。唠着唠着她就吹灭了灯,我中了她的奸计,她把我反锁在屋里,我一个大老爷们,我愿意吗?我肯定不会愿意。”
6兆鸿刚想说什么,康氏冲上前来,指着6兆国:“你放屁,你哪句话说的是人话?你看我的门没有栓,进来就想好事。我不从,你就来硬的,你们看,”
康氏把受伤流血的手伸出来让大家看:“这是他用力划伤的,6兆国,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6阳阳挺着单薄的身子凑上几步:“我亲眼所见,他扯下了婶娘的衣服,欲行不轨之事。”
文权站在身后附和:“我也看到了。”
6兆国从鼻腔内“哼”
了一声,轻蔑地看着康氏:“一个被多个男人睡过的破货,竟能当上我们村的妇女主任,不知羞耻,我都替你脸红。你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一个被人玩腻了的破鞋。”
“你,”
康氏冲上去想痛打6兆国,但看到他身后侄儿们成群站着,收回了手,看了6兆鸿一眼后,极度委屈的哭了。
6兆鸿听到6兆国侮辱康氏的话语,如万箭穿心,这个受尽委屈的人可是自己心爱的人啊!他走进康氏温情地说:“不要哭了!”
然后转向6兆国:“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充满傲慢与偏见的,指桑骂槐不说,还具有极度攻击意味。我只强调一点,如果你今晚对康瑞君做了任何不雅的事,我6兆鸿第一个不会饶过你,你肯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