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世豪笑了:“道可道,非常道,只要知道无道不道!”
吴秋怡知道他在贫嘴,马上严肃:“谁都有谁的事要做,请不要打扰谁,好不好?”
“放心,放心,”
柏世豪用手比划着:“我绝不打扰你,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可做。就当我是保护你,随便看一下风景。”
又走了一阵子,吴秋怡猛的转过身:“我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你啥意思?”
柏世豪皮笑肉不笑:“人家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吗?想和你交个朋友。打心眼里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吴秋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你那身段身板,一阵风就刮跑了,还保护人家,哼,屎壳郎扛石滚,不自量力!”
“嘿,”
柏世豪一阵狂喜:“我妈就喜欢说歇后语,没想到你也喜欢,这难道是天降巧合,有意暗示什么!”
说着话,走错了路,多走了二十几里,又折回到原先的位置,重新赶往柿园子镇中心小学。走走停停,到村口时,天色已晚,吴秋怡打听了几家人,问询吕老师与6兆镰,所有人都摇头说不认识这两个人。正当犯愁晚上如何落脚时,则听6兆镰的隔空喊叫声,然后就是他挨家挨户的敲门声。
两人跟在身后保持约有三十米的距离,一直跟到6校长去拍最后一家的门,目睹他走了进去,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目睹两人在堂屋窃窃私语,不久后6兆镰泪流满面的走了出来。
柏世豪在吴秋怡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看自己多大年龄了,还哭鼻子,真丢人。”
吴秋怡怒视了他一眼,马上跟了上去。吕卉婷看到有两个人追了上去,就没有去追。回了屋后那位胡老师也走了进来,严肃地说:“你我罪不可恕,我罪孽深重。”
吴秋怡跟在6兆镰身后,柏世豪跟在吴秋怡的身后,直到6兆镰只身掉进了水塘。情急之中,自己跳进水塘去救6兆镰,却被一个水抛的木桩集中了头部而昏厥了过去,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吴秋怡努力回想后来的事情,没有丁点的记忆,眼前最要紧的是弄清自己赤身裸体躺在这张床上,是谁脱的衣服,自己有没有受到伤害。
柏世卿出去后,柏世豪买早点回来了,把煎饼,茶叶蛋放在床头柜上时,冷不防吴秋怡一声大嚷:“柏世豪,你给我站一边去。”
柏世豪下意识站到一边,懵懂的看着她。吴秋怡欲哭无泪,伸出一只玉臂指着他:“你说实话,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柏世豪马上回答:“我脱的。”
“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看。”
“你说谎,脱衣服能不看吗?”
柏世豪往前一步:“你的衣服全湿透了,能不全脱下来嘛?只是家里没有你可穿的衣服,要不早给你换上了。”
“你,你,你个流氓,伪君子,你不得好死。”
说完话,吴秋怡手舞足蹈,痛哭起来:“我的圣洁之躯,是给我心爱的人的,没想到却被你这个畜生看了,你让我今后怎样见人啊!”
“我,我会负责任的,我做的事我不推卸责任!”
吴秋怡警觉:“什么责任,难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说,是不是做了什么?”
吴秋怡急切的想知道柏世豪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如一头困兽,一副马上要吃人的样子。
吴秋怡的眼神令柏世豪颤栗:“没,没有,什么也没做,真的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