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燕轻蔑的看向他,从他手里夺过纸条:“亏你还当过兵呢,我都替你丢人,做人连原则都不讲,孰轻孰重都分不清楚!你占了别人便宜,就因为亲情重要就能了之?告诉你,此事得不到好好解决,姓金的,我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梦燕白了一眼6文权和白衔:“你们互相看一下你们三个人的精神面貌,你们给世杰提鞋都不够资格,同是当兵的人,差距咋这么大呢!”
梦燕领着五儿,芙蓉,金文清跟在后面,来到金氏菜馆。梦燕扎驻脚就往里面喊:“金如九,你给我出来。”
老者脚步沉稳的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阵仗,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在他高于一切的微笑时,梦燕把纸条掷在了他的怀里:“金如九,请你看一下内容,然后表个态。”
金如九展开纸条看到右下角一行字后,用眼瞪视了侄儿金文清,然后塌下眼皮:“这事是大事,我管不着了。”
梦燕马上犀利地说道:“如果你真的管不着,对不起,我马上报官,金文清分分钟就会在你的眼前消失。历朝历代,不可能没有王法,以谈恋爱为名耍流氓,把人家搞大了肚子想一推了之,可能吗?”
金文清走到金如九身前跪了下去:“叔叔,我没有说谎,芙蓉真的怀了我们金家的孩子。”
金如九从胸腔里喷出一个“哼”
字:“世人有谁知,出身的不同命运就不同,生长的环境不同,命运也不尽相同。古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是怕影响我金氏以后几代人呀!”
梦燕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在借着话题辱骂我婆婆?”
高如九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一个一生嫁了三嫁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光顾自己快活,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配做一个母亲吗!”
话音刚落,五儿指着他骂:“闭上你的臭嘴,放眼整个母猪园,没有一个女人有我母亲伟大。你有眼无珠,不要胡乱评论人。”
金如九正要火,柏世豪,马恒新,柏衎,6文权走了过来。柏世豪走到金如九的面前,前倾身子,冲他的耳朵开始“嘀嘀咕咕”
,边嘀咕边看向芙蓉。
金如九连连点了两个头后惊讶的看向柏世豪:“真的?”
柏世豪点了点头之后,金如九当场宣布十月六号为侄儿金文清举办结婚庆典。金文清飞奔到芙蓉的跟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揽入怀中:“芙蓉,没事哩,没事哩,咱终于可以天天在一起咧。”
柏世豪走到梦燕跟前:“大妹子,你的脾气啥时候上升了哩?得理不让人呀!”
梦燕看了一眼文权和柏衎:“我看他俩就来气,母猪原人不帮原上的人,差点酿成一场悲剧。是我让芙蓉到食品厂上班的,出了事我这辈子都难辞其咎。”
6文权把梦燕叫到一边说话:“热恋中的人行动诡异,谁能掌控他们的行踪,除非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梦燕立即反驳:“大男子主义,认为一些小细节无关紧要,但是一些遗漏的细节漠不关心才会酿成事端。”
一个月后,金文清迎娶了6芙蓉,梦燕出手大方,为芙蓉陪置了一台上海牌缝纫机,这在当时是名副其实的奢侈品。
整个婚办过程6五儿都高兴不起来,他极力主张让母亲康氏回来,可是没有人听他的。在把姐姐背上车的那一刻,他哭了,家里这么大的事都没有母亲参加,说明母亲在人们的心目中被渐渐淡化了,他替母亲不值,替母亲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