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克华无意中现床上有血丝,他立马搂住周丽娟的头:“没想到你还是处,如果让柏世豪现是我破了你的处,他会杀了我。”
赵克华起身穿衣去前台领饮料,周丽娟马上快从衣兜里翻出一个纸包,从里面取出两个白色的药片,藏在自己枕头的下面,然后闭眼佯装一动不动。赵克华推门进来,从未有过的献殷勤,拿出一个男人的担当去关心爱护一个女人。他把周丽娟轻轻扶起来,把杯口贴在她的嘴上,慢慢抬高,让周丽娟喝下去。周丽娟连续喝了几口,舒心的说:“赵主任,你太威武了,昨晚到现在我连饭都没吃,实在太饿。”
赵克华马上表现出果断:“我马上去给你买咥的,好好补一补。”
赵克华兴高采烈喜不自胜的趿鞋下床,一阵风一样走出门去。
周丽娟立马去翻赵克华所有的行囊,在上衣口袋里现一沓钱,她立马抽出一大半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从枕头下取出那两片药片快掰成小碎块,放在另一个杯子里,盖好瓶盖后又倒立摇晃了一回,然后再次佯装睡着,是四肢伸展的那种。
赵克华回到房间,带来很多美食,木梳背子,小鸡炖蘑菇,清蒸甲鱼。周丽娟表示出兴奋,让赵克华为自己擦拭身体。赵克华没有犹豫,拿起毛巾就往周丽娟的屁股。擦拭的力度是轻的,方向是准的,一把过后,周丽娟坐了起来,穿上衣服咥饭,分摊饮料开咥,俩人对饮了起来。
两分钟不到,赵克华面无表情,往后一仰,倒在了沙上。周丽娟用敏锐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用筷子捣了一下赵克华的喉咙,赵克华无任何反应。这时,周丽娟知道药巳起作用,她起身把赵克华背在床上,把床单扯下,有意把血迹露在外面,自己的内裤放在旁边。她把包裹里的证明材料拿出放在自己的内衣口袋里,把准备好的另一身衣服换上,大踏步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延安路招待所。她一刻都不敢停留,直奔汽车站。
途中经过邮局,她用公用电话朝东陵镇革委会打了一个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只说了一句话“让柏世豪到延安路招待所三楼一零六室找赵克华,有他想要的东西”
后便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后周丽娟坐上了去省城的汽车,那一刻,她的心情是酸涩的,疼痛的,多年的付出,付出了大美青春。一生都要在噩梦中生活,今天的付出是值还是不值还很难说。
上午十一点钟,柏世豪与马恒新驱车来到了延安路招待所,出示证件后直赴三楼一零六房间。房间内的情景令人震撼,令人愤怒。白色的床单血迹斑斑。
赵克华睡得像死猪,一个布兜被展开,里面有他给周丽娟买的内衣内裤……柏世豪双手搓脸瘫坐在沙上,好久他才把两眼露出来,面无表情的对克壮之人马恒新说:“把他弄走。”
赵克华被马恒新背进了吉普车,车辆飞驰,没有一点停歇,赵克华被关进了东陵镇曾经的派出所唯一的暗间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赵克华被五花大绑在窗户上。他慢慢苏醒过来,刚想说什么,“刷”
的一声响,肩膀上重重的被皮鞭抽了一下。他立马摇摇头,定了定神,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实:“啊,怎么回事?谁敢关我?”
探照灯后漆黑的一片,他看不清是谁。扬鞭之人再次扬鞭,手势一过,赵克华惨烈的大叫:“谁,谁敢这么对我,我要宰了你。”
柏世豪从探照灯后走到亮处,仍旧面无表情,他拿过皮鞭一阵猛抽,赵克华白色的内衣顿时条纹状沁出血来。赵克华痛的呲牙咧嘴,冲柏世豪大骂:“你个畜牲,竟敢对我动手,你活的不耐烦了!”
柏世豪面无表情的又抽了一鞭,丝毫不在乎他的言语。赵克华实在没有办法,忍无可忍,声嘶力竭大嚷:“柏世豪,我日你妈。”
骂声刚落,柏世豪连连对赵克华抽了几鞭,目光冷峻犀利。赵克华不敢再吭声了。柏世豪去了一趟母猪原,家里却不见了周丽娟。
柏世豪换刚才的人继续抽打,开始审问:“你对周丽娟做了什么?”
赵克华自知理亏,无言以对,身上又被抽打了两鞭,痛的他眼睑分开又合,他开始预感,看这阵仗不好好承认错误有可能会被打死。当再次皮鞭抽过后,他忙不迭地说:“她送上门来,我能拒绝吗?”
话音刚落,又是两下,皮鞭抽打的他嘴角流血,赵克华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抽鞭之人怒吼:“你难道不知她是柏主任的未婚妻吗?难道你不知他两人将于十月一号结婚吗?”
赵克华被问的哑口无言,又是两下皮鞭落下,赵克华萎了下来:“我错了,我承认错了,见色起义,忘了廉耻。”
又是两下的鞭抽,赵克华已是无力站立,他整个身子完全瘫软了下来:“我求求你们了,世豪,别打了,你不能打我呀,你要遭雷劈的。”
扬皮鞭之人用皮鞭指着他:“快说,周丽娟现在在哪里?”
赵克华不敢隐瞒:“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们在招待所,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咥了饭,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给她办了病退手续,刚进屋就交给了她。”
柏世豪从灯后走了过来,拿起皮鞭又狠狠的抽了他两下,赵克华无力抬起头,头慢慢低了下去。
柏世豪号施令:“不要给这老畜生水喝饭咥,饿死他。”
柏世豪与马恒新马不停蹄赶往火车站,翻遍了就近的所有的大小旅馆,也没见到周丽娟。明知这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不可为而为之,心中渴望有那么一点点小希望,然而现实面前一点点小希望都没有了。这一刻,他才知周丽娟根本不爱自己,长达三年多的相恋从不让自己破她的身子,没曾想却让一个老色鬼给破了处。
柏世豪心里那个的恨呀,本以为周丽娟的出现是老天的安排,现在呢?这个认识在脑海里被击碎的无影无踪了。
此刻,柏世豪万念俱灰,这个世上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见异思迁,水性杨花。他与马恒新坐在车里,每人都点燃了一根烟,柏世豪猛吸一口,冷冰冰的说:“把他做了。”
马恒新大吃一惊:“啊,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