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兆拓:"
柏志林已经去自了,这种态度也说明他思想转变了,他认清自己做错了事。他既然有这种觉悟了,咱就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悔改。只要悔改不就又是一个好人吗?咱不能不待见一个好人吧?"
柏根喜:"
就他?你看原上哪个当兵回来的人不好好干,就他整天在村子里晃悠,酗酒打老婆,穿的行行武武像个归国的华侨,但是内心却极其的肮脏。这件事不是我能当家的,我不是当事者,我只是当事者的哥哥。"
6兆拓:"
就因为你是根宝的哥哥,我们才来找你的呀!从小到大他都听你的。你只要松口他肯定不会再去追究柏志林的责任。我们这边给你准备好了钞票,你就说个数吧!给你钱,马上把这件事摆平,大家各自安好,多好的事嘛!"
柏根喜态度明确:"
对不起,书记,村长,这件事绝对不是我能当家的事,也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杨荣艳身上十多处淤青,这是轻伤害。虽然柏志林没有得逞,那也是强奸未遂。喝多了酒不是借口,是吧?如果是我喝多了酒,到他家里去想他婆娘的好事,情况是什么样的?谁都能猜到是吧?都是人,凭什么我们就能低人一等,该受他欺负?"
6兆拓伸出右手,露出食指和中指两个手指头,展示给柏根喜看,柏根喜看了后冷若冰霜:"
没有用,花再多的钱都没有用,因为不是我当家的事。"
6兆拓情绪有点激动:"
两千呀!两千块钱作为补偿都不行吗?加上杨荣艳的医药费,再给一千行不行?一共三千块,这可是普通人五年的工资呀!"
柏根喜摇了摇头:"
书记,村长,我讲了,不是我不通人情,而是这件事我根本不当家。杨荣艳是当事者,我们只是旁观者,旁观者当家,呵呵,有这样的道理吗?"
6兆拓与何辰东没有达到理想,无趣的走出了柏根喜的家。
6兆拓对何辰东说:"
我们两个同时出马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看来,这件事情不好办喽。"
何辰东:"
一个人的龌龊是长久性的,一旦表现出来,虚伪的面纱就会暴露无遗,终归要为自己光鲜下的肮脏付出代价。"
6兆拓:"
这也是我就任东陵村书记以来第一桩我亲自出马没有解决的问题,看来,一般的普通人也需要被尊重呀!"
柏根喜看6兆拓与何辰东走远,锁上院门就向东陵镇走去。
柏根喜在东陵镇卫生院住院部里与弟弟柏根宝见了面。柏根宝刚刚从县上回来,杨荣艳躺在病床上正打着吊针。她的眼神呆滞,好像仍在为昨晚上的惊心动魄心有余悸。
柏根喜把上午书记和村长都来过家里的事情讲给弟弟和杨荣艳听。两人听到补偿三千块钱后都没有说话。
柏根喜:"
你们两个不要听到三千块钱思想上就想松懈。你们想一想,他欺负咱,不是你打我一拳,我回你一句那么简单。他这种欺负是寒碜人,是把人当小草看待,是把我们当狗看待。他既然把我们不当人看待,我们为什么还要去迁就他?这不是用钱能解决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要想活的像个人,那就必须站的直。我们站直了,我们的孩子今后才能站直,是不是这个道理?"
柏根宝:"
哥,我听你的,咱不放过他。"
柏根喜:"
我来看看弟妹,咱商量着统一口径,任何人都不允许松口。必须把柏志林给办了,不然的话让他逍遥法外,我们一家人就会成为人老几辈子的笑谈。"
柏根宝:"
早上我坐六点的车去了县里,找到6兆鸿,把昨晚上生的事情给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