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回答。
“从来没有吗?”
她接着问。
“嗯。”
闻言,沈初萤不太相信地扯了扯唇。
男人这种话相当于放屁。
听听就行了。
6泽看了眼桌子上的那瓶小药膏,还是满满的一小瓶,没被开封过。
他拿起来,握在手里有些烫。
“要不要我帮你涂?”
沈初萤双手瞬间攥紧被子,眸子彻底冷了下去。
他是怎么敢开这个话题的?
她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一个罪魁祸怎么能轻轻松松说出这样的话?
只有她可以。
他不行!
看到她生气了,6泽又讪讪将药膏放下。
“红了,要不还是……”
涂点吧。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又丢了过来。
沈初萤现在只恨自己不舒服,不能大幅度动作,不然她肯定跳起来打死他!
6泽将枕头接住,走过去放好。
“下次处理事情不要这么将人逼至绝境。”
他开口。
闻言,沈初萤轻笑。
还说不喜欢。
“心疼了?”
她就喜欢看他这样不好受。
“没有,我只是告诉你,做人做事有时候要留一线,将人逼得太紧,容易遭到反噬。”
他只是担心她。
这样不留余地做事,很危险。
毕竟沈晴终究是沈家的人,没办法彻底斩草除根。
她身后有赵闻意,还有沈老爷子唯一的儿子沈宇。
“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出去。”
沈初萤冷冷落下一句。
6泽没再说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