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乐!你这背主小人!”
阎行目眦欲裂。
田乐冷笑:“阎彦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神威天将军才是凉州的未来!”
阎行环顾四周,见凉国士兵死伤惨重,韩遂也已被马的人马团团围住。
他咬牙看了最后一眼,突然调转马头,单骑冲入羌族骑兵阵中,凭借高骑术杀出重围,向西疾驰而去。
“追!别让他跑了!”
马岱嘶声大喝。
马却抬手制止:“不必,丧家之犬,不足为虑。”
马的目光,转向被围困的韩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韩老贼,尔一向奸猾,可有想到这一天?”
韩遂被五花大绑押到马马前,昔日威风凛凛的凉王如今狼狈不堪,王冠歪斜,锦袍染血。
但他仍昂着头,冷笑道:“马儿,你父与寡人结拜,尔却背后捅刀,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耻笑?”
马俯下身,声音如同寒冰,“当年你杀我母亲的这笔账,该清算了!”
韩遂脸色微变:“那是误会。。。”
“误会?”
马突然暴怒,一把揪住韩遂衣领,“我母亲何辜?你为夺一匹汗血马,竟纵兵杀入我家族地,将我母亲凌辱致死,这也叫误会?“
韩遂语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马松开手,冷冷道:“带下去,好生看管。”
处理完韩遂,马这才转向一直被羌族勇士围住的马腾。
父子二人隔空对视,空气中仿佛有刀枪撞击。
“逆畜!”
马腾须皆张,“你勾结羌人,背叛亲父,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
马冷笑不止,一步步走向马腾。
他每走一步,铁靴都在冻土上留下清晰的印记。
“父王一口一个逆畜!”
马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可父王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