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些案情,姑且也算是印版案的案情,的确需要三司来……准确的说,是纠正以往的错判!”
“还一个公道!”
“还前任钞镜院院使,就是因为尔等的所查,却被朝廷免职……”
听到这句话。
赵庭和沈立本先是对看一眼,二者几乎是同时,都看到了各自眼里的错愕。
而苏贵渊本人,则是一脸惊怒的看向苏闲,就像是被戳破了什么久远的不堪回忆,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极为挣扎。
();() “闲儿,为父没什么冤情!”
“苏闲,你听到了吧?本以为?要说什么,你父自己都承认了。”
“还有,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问问现在案情最纠结的一点。苏贵渊,在你任职钞镜院第一任院使的时候,按照道理,你出身于平民百姓之家,是不会和远在北平的魏国公徐达有什么交流的。”
“但是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尔等看样子不仅熟悉,甚至还接着钱庄交流密切,说白了,苏闲就是为你和魏国公交流之间的牵线是也不是?通过魏国公的长子,或者是次子、乃至三子?”
“毕竟,此前苏闲在大本堂,做这种事情还是轻而易举。”
“说!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话一出。
苏贵渊登时脸色一白,显然被这番“推测”
,给震惊的目瞪口呆。
而因为苏闲刚才的那句话,本来就是戳他心肺管子,以至于他连基本的防御能力就做不到。
谁知。
他这种表情,却给了赵庭和沈立本更大更多的肯定。
两人正要再问!
“两位大人!”
却见此刻。
苏闲猛地将其打断。
赵庭和沈立本二人,顿时不喜,正要呵斥。
却见苏闲已经先一步说道:“两位大人所问,要基于一个最根本的观点,即,我父之前被大理寺所确认的几个所谓的罪行,全都成立!”
苏闲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
“可我要说,现在不成立呢?”
话音刚落。
两人瞬间脸色一变,旋即换上了一幅不知道是什么的表情。
显得有些错愕和好笑。
“苏闲,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初苏贵渊的罪行,几乎和坐实没什么区别,是因为免死宝钞还有所谓的的……”
“那就说说那几个罪名!”
苏闲打断继续道:
“第一、身为钞镜院院使,径直拿出印版!”
“哈!你还知道。”
此刻,赵庭意识到,现在正是让他们定罪的最好时机。
苏闲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他也就紧跟着问道:“那你先说,有没有此事!”
他问的很快,如果对方真的做了,下意识之下,说不定就会说出正确答案。
果然!
此刻,苏闲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他。
“并没有拿那三十六幅印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