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承认:“坐在这个位置,谁的眼神不是对着超市外?”
宋枕遥见自己点的果茶上了,礼貌接过果茶道了声谢,吊足了男人的胃口才往下说。
“说话可以骗别人,骗自己可没必要,更何况,我比起你说的,更相信我亲眼看见的。”
男人的目光深沉,和宋枕遥几乎针锋相对:“你不过一个凡人,见到神明还不怕,敢和我叫板?”
自己老婆还是神明呢,还不是天天由着自己牵着手,教育来教育去的,也不敢吱声,被亲就被亲了,最多在角落里蹲一会儿,然后躺自己怀里委屈。
这换了别人会怕,宋枕遥还真是不怕。
“我要是怕神明,也不至于在这。”
宋枕遥有意抛出个钩子:“这附近可不止你一个神明。”
就看这男人咬不咬钩了?
男人的神情变得严肃:“你知道的还真多。”
“我知道还不止这么多。”
宋枕遥知道自己在刀尖上跳舞,因为一旦这男人要和自己动手,人类在神明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
说文明点,降维碾压。
说难听点,神杀人比人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可她敢赌,因为这里不止有一个神明。
她敢赌的赌注也不止这些。
“我相信我的眼睛,我之所以在这,是因为我和红派没有太多联系。”
宋枕遥继续往下说:“而你之所以在这……盯梢。”
宋枕遥着重咬住这两个字。
“而不直接走过去和同为红派的神明交流,是因为你只能在这里。”
“你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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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是红派的神明。”
“但你和红派之间并不是没有隔阂,甚至你可能是红派的一个例外。”
这话说的委婉。
“例外”
可以理解为掌权者,也可以理解为不受欢迎的人。
甚至可以是被驱逐者。
“你还真是让我觉得有趣。”
男人道“我感官最为敏锐,你的身上有很深刻的神明气息,但你却又是个凡人。”
“你身边必定有一个神明,或者说你和胭脂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