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艰难,可这菜还是他原本的味道,并没有因为他的筷子拿得不好便变得好吃些许,反倒是令他这一顿饭吃得极不安稳,从头到尾也没有吃下多少东西,待江肃与李寒山从酒楼内离开时,江肃还有些饿。
他只能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块大饼。
大饼这东西好,叼着就能吃,不用手都没问题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眼前已见城郊,而天色已越阴沉,周围人匆匆归家,以免在外淋了雨,连商贩都在着急收摊。
江肃这才抬头看了看天气,觉得一刻钟内,应当就要下雨了,而且这雨一定很大,若不寻处避雨的地方,他们只怕会很狼狈。
江肃左右张望,想买把伞,又想要不要干脆在城楼下躲避,他们好容易走到了道路终点,江肃这才顿住脚步,看向李寒山,问“要下雨了,怎么办”
李寒山也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我不想淋雨。”
江肃也叹气,道“我也不想淋雨。”
二人对视一眼,好似忽然便有了主意。
大雨倾盆而至,而傅闻霄还留在花时清处,同他学习蛊术,二人一道品茗闲谈。
“他们应当刚走到城门。”
傅闻霄笑了笑,道,“那地方无人卖伞,他们只能寻处地方一道避雨了。”
花时清也轻轻笑了笑。
“我想两人在屋檐下一道避雨,见大雨倾盆,再到雨过初晴,哪怕二人各自沉默不言,之间的情感,也会与以往不同。”
说罢这句话,花时清抬起头,看向外头大雨,道,“这雨应当不会下太久,天色将晚时,我们便能见到”
他语调一顿,笑容凝固在脸上。
窗外院中,江肃和李寒山一道蹿进长廊,二人一道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除了衣襟梢略有些濡湿之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花时清所想的狼狈。
等等,他们回来了怎么回来的
江肃看上去心情甚好,转身便对李寒山说“我说了,论轻功,你肯定赢不过我。”
李寒山不服气“这东西将你我捆在一块,太影响挥了”
江肃心情更加愉悦“轻功这件事上,你就是不如我。”
李寒山“解开,再来比过。”
二人小声争吵,一面走到了花时清门外,朝花时清一看,江肃伸出手,道“我们完成了,花公子,第二个锦囊呢”
花时清“”
花时清沉默许久,终于开了口。
“你们怎么回来的”
花时清深吸一口气,“这条街这么长”
江肃“轻功啊。”
李寒山点头“都要下雨了。”
江肃“不跑岂不是要淋雨。”
李寒山“我又不是傻子。”
江肃“我也不是傻子。”
花时清“”
江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见桌上有茶壶,还给自己和李寒山倒了杯茶,好用来缓口气。
“路真远。”
江肃深深叹气,“还有点累。”
花时清“”
傅闻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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