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恐怕还不行。。。”
无支祁深吸一口,语气很是诚恳,像是在诉说事实。
这也的确是事实,邵爷也不否认,但他气势依旧很足,嘴角扯了扯,"
听说淮河两岸还有供奉你的神祠?依我看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吧?”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无支祁脸色顿时一凝,半开玩笑半威胁道,“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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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邵爷依旧轻描淡写的口吻,只是表情却显得极为严肃,“我现在不是以我个人的身份在和你说话,我的态度代表国家的态度!”
声音铿锵,不容辩驳!
无支祁沉默,别看他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此,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他的本体依旧困在龟山井下,不得动弹。
现在的样子说到底不过是那神祠之中的香火愿力所化,对了,他还有一个身份,叫淮水水君!
双方陷入沉寂,谁都没有在开口说话。
邵爷这边想从他手中抢人,很可惜,实力不够办不到。
但没关系,他们可以给江去病报仇,直接断了无支祁的香火,再来一轮火炮洗地,对外的理由都编好了——军事演习!
无支祁想带江去病走,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办到,但他得赌江去病到底能否帮他解开金铃。
若是解开,一切好说,大不了去隔壁国家作威作福,和那九头虫一样。
若是解不开,呵呵,直接完蛋。就算一时不死,没了香火早晚得死!
陵园再度陷入安静,唯有一声声蝉鸣不知疲倦的嘶声呐喊。
在陵园之外,敬爷和一个男子正牵着一条肥肥的,正张大嘴巴,淌着哈喇子的哈士奇。
“你说,管用不?”
敬爷摸着狗头,哈士奇一脸的享受。
“不知道,谁知道这家伙被关了这么久,会不会鱼死网破!”
戴眼镜的男子倚在墙边,把玩着手中的的折扇。天气炎热,他也不打开,只是颠来倒去的盘弄。
“要不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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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
“就赌他退不退,你输了这狗给我玩两天。。。。。”
“行!赢了你给我几颗珠子,最近开销大。。。。”
俩人说完便不再开口,静等时间的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人影骤然腾空而起,踏空远去,一路之上水韵弥漫。
紧接着,陵园内的人开始撤离,停在外面的车队也6续离开。
“嘿嘿。。。”
敬爷见状一乐,将烟头弹飞出去,牵着大狗潇洒离去,嘴里还哼着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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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儿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啊公,细听我来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