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泽破坏了她的好事,这个女人不加倍讨回来才怪!
“凯泽,你告诉我,敖宸吻她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凯泽在门外坚定道,“叶细细的脖子受伤了,脑袋不能动。敖宸体恤她辛苦,让她坐在一边,丫鬟伺候。要说亲密,顶多为她搭件衣裳罢了。那女人受伤不能撒娇,想耍赖,敖宸一句‘你受伤了’,就把她堵得不敢再发嗲!
你想想看,如雪会在凯泽面前与敖宸玩亲亲吗?
如雪在人前绝对端庄,很少发嗲,但与敖宸单独相处的时候,热情就不得而知了。敖宸就喜欢这样的如雪。”
漓夕脸上飞上红霞,出声制止凯泽的调侃,正色道:“我记得三日前的鸡鸣时分,也就是凌晨两点钟左右,敖宸曾经清醒过。当时我以为是他挣脱了蛊虫的控制,但没过几秒,他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凯泽,他很有可能在那个时段清醒——鸡鸣,开窗通风,散去室内的熏香。我们要趁叶细细受伤,尽快让他挣脱。”
“我再去试试!看来那蛊虫怕鸡!”
凯泽恍然大悟,用手拨了拨门上的那把大锁,大骂道:“敖宸这臭小子来真格的了!等他清醒,你要好好罚他!罚他三年五载不许碰你,看着你被其他的男人追!”
“你在说我?!”
一道锐冷浑厚的嗓音突然从天而降,远远的,却带着凌厉的穿透力,让大骂中的凯泽身躯一僵,缓缓转身,“宸,你怎么来了?我怎么敢说你呢,我在说我自己!我其实很喜欢她,但是她出家了……”
漓夕也听到了敖宸的声音,大为吃惊,但她不知道他来了多久,清道:“裴公子,可是王爷来了?”
敖宸负手走过来,示意守门的侍卫开锁,一双深眸,远远看着门内的漓夕。
那是一个穿灰布衫的绝色尼姑,宽大的袍衫下,难掩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迷人的妖味,但是一只纯洁的妖。她是他的正妃,与他目前的关系,按古代的话来说,是和离;
用现代的话来说,是先分居再离婚。
“凯泽,你很有眼光。”
他冷冷一笑,把凯泽暗暗讽刺了一番,撩袍走进门来。凯泽听得懂他的讽刺,不过没所谓,因为他的眼光确实不错,看上的是如雪,如雪值得所有好男人去爱,此女世上难求!
漓夕站起身,不解望着敖宸。
此刻的她不再如几天前那么倔强,那么刚烈,而是用一颗最平和的心去面对他,相信他。
她相信只要她不退缩,叶细细就一定会功亏一篑!
“他就是你所说的‘想要的人’?”
敖宸指了指凯泽,一双黑眸明显有醋意闪过。早在那天她说有意中人,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仿佛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偷情,不但不知收敛,还明目张胆的与他摊牌!
“他不是和卿,是裴凯泽!”
凯泽一愣,不解看向漓夕。他们之间的事,怎么又扯上他了?
漓夕则脸色不变,抿唇不做声,不把凯泽拉进来。那天她也只是说说,将心比心,降低他对她的敌意,没必要多扯出一个人来。
“他长得像和卿,但他不是和卿!”
敖宸又阴气逼人道,一张俊脸布满怒气寒霜,仿佛把自己老婆与自己兄弟当场捉奸在床,发了一顿无明火:“做了尼姑,就不要红杏出墙!你目前还是我的王妃,我不准许你改嫁,你就不许踏出这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