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色的是消肿的,洗涂一遍这个,待干了之后再涂这瓶白色的,这是祛淤的。你坐下。”
宇文羡乖乖的坐在了床边。
祝砚书很喜欢他这乖顺的样子,很久没见到了。
“陛下,今天兰回和淳儿大婚,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
宇文羡:“谁说我不高兴,我要真不高兴,也不会去参加了,给人家找晦气与我何益。”
祝砚书:“哦,说错了,是回宫的时候不高兴,是谁惹你了?”
宇文羡睫羽胡乱颤了几下:“想到我们成亲时的事情,我们不开心,宇文玦和叶无双也不开心,皆因我的一时任性报复,我在气自己。”
祝砚书将药盖好放回桌上:“原来是这事,姻缘难修,虽然一开始不是很美满,但结果是好的啊,你看如今,阿玦与无双恩爱和美,我跟陛下。。。。。。”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想着该如何措词。
宇文羡也有些紧张的看向她:“我们如何?”
“我跟陛下,也摒弃前嫌,如今是两情相悦。”
宇文羡松了一口气,刚才的那一丝丝紧张也消失了。
“祝砚书,谢谢你。”
祝砚书爬到床上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来,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轻松,她说:“不用谢,我们之前不说谢谢,也不说对不起,睡觉吧。”
宇文羡也躺了下来,凝内力于指尖,以罡风熄了灯。
黑夜中,有人说:“我们好像还没有圆房,今晚补一个?”
祝砚书:“。。。。。。你脸上有伤。”
宇文羡:“我一不用脸做,二不用脸出力。”
祝砚书:“宇文羡,你说话能不能含蓄些。”
宇文羡不想那些弯弯绕绕的,直接动手解了自己的衣物,侧身把身旁的女人捞进了怀里:“我要做。”
祝砚书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刚熄灯怎么不留一盏。”
宇文羡舔了舔她的唇瓣:“怕吓到你。”
说着,拇指抚摸着她的唇瓣:“对不起,上次的事。。。。”
祝砚书想到那晚的事,痛到麻木,。
是段黑暗记忆。
都过去了,她不想提。
也知道男人都喜欢玩那种刺激的。
“说了不能说对不起的,都过去了。”
宇文羡的呼吸洒在她的额头,不见他动,想必还在为那事愧疚。
祝砚书伸手抓住了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推了推他:“阿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