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热情洋溢着添了些酒水。
一时间,觥筹交错,沸反盈天。
眼见酒水畅销,锐萌萌一众女仆忙得天昏地暗。
伊泽瑞尔欣慰不已。
“那光辉女郎拉克丝,出生冕卫家族,接受过高等教育,有着高贵而清纯的美丽容颜。”
“她的一头金黄长发,比丝绸还要柔顺,挽在手中时手感极为舒服。”
“隔着三五米,也能闻到随风飘来的少女清香,比玫瑰还要香。”
“她身材修长,前凸后翘,腰部只有盈盈一握,面前却十分壮阔。”
伊泽瑞尔一边说着,一边在胸前夸张的比划着。
“拉克丝的皮肤,比凝固的猪油还要雪白,比河滩常年冲刷的鹅卵石还要光滑,比婴儿肌肤还要柔嫩……”
对于这些底层劳苦大众听众人群。
他深知,只有通过最为简单朴素的形容,他们才能真切的感觉到。
人们也总喜欢用不切实际的语言,来亵渎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这也是一种心理补偿防卫机制。
以此来获得那短暂又虚无的可怜快感。
没办法。
与其提升自已,不如贬低他人。
在阶级日益固化的今天,提升自已千辛万苦还不一定成功。
并且这个过程伴随着巨大的风险,一旦有点差错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贬低他人,只需要轻飘飘一句话。
只要不是个哑巴,都能做到。
多简单。
当然,对此伊泽瑞尔表示。
他也要开酒吧做生意,讲些段子不寒碜。
三个小时后,口干舌燥声音嘶哑的伊泽瑞尔走回吧台。
他端起杯子就吨吨吨往嘴里猛灌。
“老板,有人喝霸王酒不想给钱。”
锐萌萌这时走过来道,“应该是来找你茬的。”
“谁啊?敢在我地盘上闹事!”
伊泽瑞尔皱眉道。
“就是她。”
锐萌萌伸手指向一个拿着双头法杖的金发少女,“一起的那傻大个是她哥。”
“名字叫盖伦。”
“还说打算把你这破酒吧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