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朔无知无觉说,“疼吗?”
彼时他们仨在病院里的活动区域,这一块平时就没什么人来,现在更是托他俩的福,没人敢来这了。
沈屿说,“有点。”
江余朔盯着他的伤看了很久,然后又转头看向6立夏。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很耐人寻味的表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6立夏在那个时候还不会骗人,也看不透江余朔的想法,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沈屿。
就见沈屿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了吗?”
6立夏问江余朔。
“没……”
江余朔回道,“我觉得很奇怪……算了不重要不说了。”
“像做了一个梦。”
6立夏:?
“对了,我晚上要出去一趟,”
江余朔没纠结这个话题,他看向沈屿问道,“你要一起吗?”
6立夏:?
“你出去有事?”
“我没有笔了。”
江余朔笑道,“伯怀特把他的笔都锁起来了,可能……就是为了防我?”
6立夏:?
“哦,那行,你还记得你给我约定过什么吗?”
“记得。”
江余朔很是人畜无害,带着一件柔和的表情笑眯眯的说,“不碰管制刀具,不违法少伤人,好好吃药……其他记不清了。”
“……”
沈屿有些无奈,“听话一点。”
“好。”
印象里,江余朔一直是这样。
表面看着不怎么安分,背地里也是毫不令人意外的让人不放心。
6立夏最初接触到江余朔和沈屿,是没有清晰的体会到他们有病这一点,毕竟从他的视角来看,这两人已经算是很正常很正常的人了。
后来,他接触得久了,才知道这两人病情的严重。
他能直观的看出来沈屿这人的病,毕竟这人是真的很疯,病的时候常常会被关禁闭室,在里面待上好几天。
而他不在禁闭室时,往往又会弄出很大的让人胆战心惊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