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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當韓劇呢？趕緊給我想起來，快點！」

「我真想不起來了。」

6懷啟臭著臉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想不起來？我是你老公，是你合法丈夫，是你孩子他爸，快點叫一聲。」

「老公。」

6懷啟笑了起來，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

「以後不生了，把6承澤丟給老爺子和6振國帶吧，煩死了。」

姜婉道：「他叫6承澤嗎？」

「你不知道？」

「你們沒人跟我說，我怎麼知道？」

姜婉在醫院的一個月，加上在療養院的半年，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從來沒人在他面前提過孩子的事。

6懷啟道：「老爺子很早之前就取好的。」

聽他這麼說，姜婉也想起來了。

「你要是不喜歡，就給他改一個。」

「可以嗎？」姜婉問道，「爺爺不是都取好了？」

「老爺子取那個弄族譜上就行。」6懷啟道：「你想叫他什麼都聽你的，叫6鐵柱，叫姜鐵牛都行。」

姜婉想像了一下，覺得孩子將來可能會因為一個名字而一輩子抬不起頭。

「爺爺取的很好，我很喜歡。」她說道。

懷古啟今，承先澤後

「那就叫這個。」

「嗯。」

姜婉住的療養院在江水區，回長安區的時候，她看著熟悉的建築和街道，心裡覺得莫名的熟悉。

眼下是初夏，天氣還不算太熱，只是陽光已經有些刺眼了。

姜婉把車上的遮陽板降了下來，擋著光，才讓眼睛好受了一些。

6懷啟說道：「老爺子說先讓你回家住一段時間，等到徹底恢復了，你想回壹銘國際再回去。」

「好。」

……

回到6家，姜婉發現多了個月嫂，懷裡還抱著個五六個月大的孩子。

姜婉看著月嫂抱著的嬰兒，覺得有些陌生。

她從醫院醒了以後見過6承澤的次數可能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從醫院出來又在療養院住了半年，加上有些抑鬱，這段時間的中斷，已經把她懷孕期間對於孩子的依戀磨得不剩多少了。

對她而言，她現在感覺不像是生了個孩子，像是生了場大病。

月嫂姓楊，她笑著對姜婉說，「他想讓您抱他呢。」

姜婉僵硬地伸出了兩隻胳膊，有些不知道怎麼抱，楊阿姨手把手地教了她，然後她才抱著。

小傢伙一到她懷裡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兩隻小手拍著，姜婉也笑了起來。

她看了看他的眼睛，又看向了6懷啟，「他長得跟你好像。」

「兒子能不像爹？」6懷啟反問道。

姜婉又抱了一會兒，小傢伙已經開始依依哦哦地跟她說起話了。

6懷啟把孩子從她懷裡接了過來，「再累著你，趕緊進去休息去。」

「我現在能不能看手機？」姜婉問道。

她在療養院的半年裡，沒接觸過任何電子設備，幾乎是處於與世隔絕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