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
达不溜显然是没明白我想要问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有时候穿少了……是挺冷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想要再换个问法,脑海里突然传来了貘神的声音。
“是巫术。”
“……啊?巫术?!”
“对,他身上有残留的巫术气息。”
貘神说道,“有人想要夺舍他的器官,这虽然听起来挺离谱的,但就是我看到的事实。”
“有人想要……夺舍他的器官?那这么说来,施法者应该是个病人了。”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舒籍挑了挑眉毛。
“看来陶掌门已经寻到了病因,有了应对之策了?”
还没等我开口否定,达不溜就一把攥住了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求我一定要赶紧治好他。
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别那么激动。
“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认识过什么会巫术的人?”
我问达不溜,他瞪着一双清澈如大学生般的眼珠子看着我。
“武……武术?认识几个,其中一个还得过全国武术比赛的冠军。陶神医,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哭笑不得,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巫术,不是武术。就是……嗯,电视里演的那种,举行个祭祀仪式,跳个大神儿什么的,这种人你认识吗?”
“啊……嘿!您别说,我还真认识一个!”
达不溜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立马就来了精神头儿。
“老廖,我们单位上一老员工,成天神神叨叨的,甭管干什么都得先做个法事,看着就好笑……哎?陶神医,您什么意思,难道这老廖……”
“老廖?姓廖……他是湘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