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是不是對這些詞有什麼誤會?」
「啊?」
「沒什麼。」宋延錯開視線,「你的帳本王先替你記著,待案子解決了再同你一併算。」
「哦…」
「啊?」
王爺這是打算秋後算帳?
幾日後,麥冬那邊也來了消息,根據調查結果來看,魏樟應當是沒什麼問題的,他雖掌管官吏選拔升遷之事,但都是按章辦事,並未有違規之舉。
魏樟也很少會舉薦官員,偶爾舉薦也都是可用之才,並非出於私人原因。
魏樟也與一些官員交好,但都是私交,私下交往從不提及公事,即便是關係很好的朋友相求,他也不會破例為之美言。
魏樟的財產麥冬也一併查了,都是合法收入,並未收受不明財產,整個人乾淨地挑不出一絲問題。
「總的來說。」麥冬總結道:「魏樟這個人就是不知變通,刻板,只會按章辦事的官員。」
「說來也奇怪。」麥冬繼續道:「這樣的人竟然還有諸多人等著與他結交。」
宋延道:「這些人中有多少是出於真心,又有多少是有目的的?」
麥冬道:「都這樣了還有人巴結,這不是白費功夫嗎?」
茯苓道:「以前不知變通不等於以後不知變通,萬一哪天利慾薰心了,魏樟也不是不會為財辦事。」
麥冬:「說的也是。」
「先不說這個。」宋延道:「魏樟身上沒有查到任何疑點?」
「沒有。」麥冬搖頭,「王爺若是不放心,屬下再去查一遍。」
「不必。」宋延抬手阻止,「福喜那邊情況如何?」
「回王爺。」茯苓道:「屬下正要跟您稟告此事,福喜那幾日的確一直待在家裡不曾出門,也沒有見過什麼可疑人物。」
「據福喜的鄰居說,除了村裡有人去探望過福喜的父親和大夫來過外,沒有別人去過他家。」
宋延道:「福喜的鄰居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就像串了口供一樣。
茯苓道:「福喜家和鄰居家離的很近,來來往往的人鄰居都聽得到聲響,鄰居偶爾還會去湊個熱鬧。」
鄰居的證詞或許會有出入,但大體上不會錯。
「至於夜出的事。」茯苓繼續道:「福喜回村那日,村子裡老李和自己媳婦鬧了點矛盾被趕了出來,老李和福喜的父親關係好,於是就到福喜家住了一夜。」
麥冬聽完後道:「那也只能證明福喜回村當日沒有外出,第二天晚上出門與人密謀也不是不可以。」
「魏長臨裝死,差不多可以排除了。」宋延道:「不必糾結這些。」
上次審福喜的時候麥冬不在,所以消息滯後了一些,他道:「王爺已經找到重要證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