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恩嘴角抽了抽,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想去办。
嘱咐过周鸣安,谢蕴回殿请求陛下旨意。
女帝闻言,也是一脸吃惊,“她愿意去,说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这样一来,不怕半路被人打吗?”
谢蕴说道:“陛下,臣是为您着想啊。”
语气慵懒,听着像是浑身没劲,女帝出口的话不知道怎么骂出去,“继续说。”
谢蕴继续哄骗:“那可是销金窟,将里面的人都关进衙门,拿钱来赎,户部多高兴呀,您说是不是?”
女帝动心了,龙袍一挥,“你愿意折腾就去折腾,别来烦朕。”
谢蕴领旨,出殿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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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被逮回去了,没什么损失,一觉醒来,身上压得疼,爬起来一看,身旁多了个娃娃。
该死的谢明远的孩子。
她将奶娃娃提了起来,对方龇牙咧嘴冲她笑了笑,“姑姑。”
谢昭宁丢不下去了,放在床上:“你在这里干什么?”
奶娃娃笑了笑,自己爬下床,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阿宁,该起了。”
谢明远的妻子闵映走了进来,玩笑道:“快些起来,今日带你出去玩,想买些什么,嫂子送你。昨夜是你哥哥不长脑子,别和他计较。”
闵映是来替丈夫道歉的,三言两语就哄得谢昭宁很高兴,她问道:“他人呢?”
“去找同窗们办事去了,不必理会,要他来做什么。”
闵映温温柔柔地望着谢昭宁,夸赞道:“你长得可真好看,京城内的不缺美人的,瞧见你,便觉得那些人都不算什么了。”
谢昭宁被夸得脸红,匆匆起来洗漱更衣,跟随嫂子上街去了。
女儿家无非衣裳饰是最重要的,闵映领着她去脂粉铺子里,“喜欢什么就拿上。不过像你这般,脂粉于你也没什么用的,要不买些送谢相?”
谢昭宁不懂这些,自小是被当作男儿来养的,面对满铺子的各色水粉,自己有些无措了。
“我、我不知道她喜欢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