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亲缘,算什么弟弟?”
赵予抬眸问。
沈棠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看到他腰间悬着的荷包,一时眼圈都红了,委屈道:“你成日就会管着我,你怎么不管好你自己?”
“我如何?”
赵予望着她。
“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沈棠背过身去,不争气地落下泪来。
“如果你指在襄王府小住那些女子,这件事我确实错了。”
赵予没什么情绪地道:“但那些人我都已经打发了。”
“那你表妹呢?”
沈棠扭头朝他拔高了声音。
赵予乌浓的眸底闪过一丝迷惘。
“无话可说了吧?”
沈棠抹了一把眼泪,语气讥讽。
赵予道:“我与宋沁蕊素无往来。”
“还素无往来!”
沈棠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喷薄而出,凑过去拽起他腰间的荷包:“这是什么?谁给你做的?素无往来你天天戴着,戴得这么旧了都舍不得换,还好意思说
什么‘素无往来’!”
她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猫,凶巴巴的对着赵予张牙舞爪。
赵予低头看了看那个荷包,眉头皱起。
沈棠看他不说话,只当他是心虚了:“怎么?无话可说了吧?”
恰逢此时,马车停了下来。
“世子,到家了。”
止净在外面招呼。
“和儿,我们回家。”
沈棠气恼地下了马车,招呼和儿。
“啊?”
和儿惊讶:“姑娘您不是明日跟世子出去吗?”
“不去了。”
沈棠干脆地回。
和儿说起这话的时候,她顿时想起去幽州的事来,心里也觉得可惜,可她都已经和赵予捅破窗户纸吵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去?
“沈姑娘,您……”
止净想开口相劝。
“止净。”
赵予从马车上下来了。
“世子。”
止净连忙转身应他。
沈棠带着和儿便往外走。
“等一下。”
赵予上前拦住了沈棠的去路,看向止净:“止净,我这个荷包,从何而来?”
他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荷包。
止净看了一眼道:“这是您和沈姑娘定亲那一年,沈夫人托人带到边关的,说是沈姑娘亲自绣的。”
沈棠听得目瞪口呆,什么?这荷包母亲托人带给赵予的?母亲还说这是她绣的?
母亲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她哪里会绣这些东西?何况这个绣工还蛮精致的。该不是母亲找绣娘做的,谎称是她绣的吧?
以她母亲的性子,确实做得出来这样的事。
而她却以为这荷包是宋沁蕊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