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还有就是她前些日子夜里睡的少,余下不少瞌睡,这一睡自然不好醒。
“桌上有早饭。”
赵予看着公文,头都没抬。
“我还不饿。”
沈棠走过去在书案前坐下,忽然惊奇的“咦”
了一声,拿起桌上那月白色的布包:“你帮我缝的?”
昨晚,她拆了半天的玩意儿,居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布包!
赵予没理会她。
沈棠拿着那个布包,翻来覆去地看,又凑到赵予面前:“是不是你帮我缝的?”
她不敢相信,赵予怎么可能会做针线?是不是别人?可是这书房里,别人也进不来啊,难道是止净?
“今日起早了,闲来无事试着缝了一下。”
赵予提笔浸墨。
“针脚这么密,我真没想到,你的针线活竟然这么好!”
沈棠惊叹不已。
赵予真是无所不会!
“从前在边关,衣袍破损了,都是自己缝补。”
赵予不紧不慢的告诉她。
“难怪。”
沈棠抱着那只布包,看着他点点头。
赵予在边关那么多年,跟前也没个人照顾他,补衣服都要自己来,可见边关有多苦了。
赵予手中的紫毫落在公文上,不与她说话了。
“我今日得回家了。”
沈棠将那布包叠了起来,拿在手中:“明日太后生辰,父亲嘱咐我回去,跟他们一起进宫呢。”
“好。”
赵予应了:“我让止尘送你回去。”
沈棠出了书房,将那只布包递给和儿。
“姑娘,这是什么?”
和儿
好奇地问沈棠。
“包啊。”
沈棠缓缓道:“书院放假了,弟弟这几日要回来。
国子监应当也放假了,那明日太后生辰,书宁应该也会进宫赴宴吧?”
“这包和书宁少爷有什么关系?”
和儿是越听越糊涂了。
“那个书箧,之前不是答应给书宁做的吗?”
沈棠提醒她。
“姑娘说您屋子里的那个书箧啊?”
和儿抖开那布包,明白过来:“姑娘做这布包,是为了装书箧带到宫里去,给书宁少爷?”
“对啊。”
沈棠点头:“要不然,就这样拿在手上,多不合适?母亲看了又要生气。”
“对哦。”
和儿笑着点头,又将那布包叠了起来:“这个做的还挺好的呢。”
沈棠没有将这布包是出自赵予之手的事告诉和儿,赵予那样贵不可言之人居然会做针线,这也太有损赵予的威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