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次失败。
他的表情很难形容,又委屈又不敢置信,伊维希差点都不忍心“镇压”
他了。
车内场面十分不友好,最终以伊维希的全盘获胜作为结束,莱安看上去更像是直接气晕过去了。
伊维希见他消停,松了口气,突然想起来刚才那药苦不苦啊
她抬手嗅了嗅触碰到药丸的食指,残留的隐约苦味让伊维希不自觉地往后退开破案了,非常苦。
难怪莱安的表情那么不愉快。
男人嘛,总要经历风雨苦楚的。
伊维希为他默哀。
马车外敲了敲,是瓦尔克示意她出去说话。
伊维希带了面纱,瓦尔克在驾车边给她腾了个空位,手指一敲“坐下。”
“”
伊维希奇怪地看他一眼。
瓦尔克笑了笑,不无得意“盯着我看做什么”
伊维希“觉得你可能是霸总附身。”
看这手指敲的,多么拿乔有范。
瓦尔克“”
瓦尔克“霸总是什么”
伊维希面不改色“就是一种威武人群的代名词。”
“是么。”
瓦尔克不大信,笑意却深,“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种好话来,不错。”
伊维希八风不动。
内心的吐槽逆流成河更像了更像了
瓦尔克看向前方,声音放轻了些“你朋友也失忆了”
伊维希点头“嗯。”
“你们失忆都能同甘共苦,真是不容易啊。”
瓦尔克叹了一句,话锋急转,“要不要我去试试他”
伊维希没懂“什么试试”
“看他是不是在说假话这类的。骑士团管的事情多,盘问的技巧也许需要掌握。”
瓦尔克说得轻松,伊维希却瞬间联想到了私刑、拷问一类的东西,摇头拒绝“不用了。”
她再度压低声音,生怕伤了人的自尊心“你都不知道,他弱得不行,没什么力气、手还特别凉,受不了折腾的。”
“这和他是否说谎没有冲突吧”
瓦尔克精准抓点,条理清楚地道,“你们两个人都失忆,倘若是真的就算了;如果他在撒谎,说不定你们在晕过去之前有什么过节,或许是死对头,又或者,隐瞒本身就是耐人寻味的事。”
他语气懒散,措辞却清晰明了“再说了,你们既然是在一个地方醒来的,为什么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却半点损伤都没有,说不准就是他暗算你不成被你反杀,这都是有可能的。”
说到这里,瓦尔克停了停,脸上划过片刻的不自然。
伊维希一直望着他,自然也注意到这点“怎么了”
似乎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没什么,只是还有一种比较浪漫的可能。”
瓦尔克说这番话,既不偏颇,更不针对,面对伊维希的问,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遮掩,“比如说,你们遇到了比较大的事情,他一力保护你了。”
所以才会其中一个受了那么重的伤,另一个毫无损。
伊维希闻言,沉吟“是啊,我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握着我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