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眉头紧锁,他不明白陈苗苗的意思。他试图进一步了解情况,但陈苗苗似乎并不愿意多说。
“这就是你找的借口吗?”
钟老师忍不住有些生气地说道。
陈苗苗突然大声说道:“老师,我真的离不开!我只要一走到学校门口就会晕,再次醒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还感觉腰很痛,很乏力。”
钟老师被陈苗苗的话震惊了,他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他意识到这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问题,需要更加认真地对待。
“隔壁的嬷嬷说,我应该是撞邪了。”
陈苗苗小声地说。
钟老师皱了皱眉,他并不相信这些迷信的说法。他更倾向于用科学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苗苗,要相信科学。”
钟老师安慰道,“你的父母呢?他们怎么没在?”
陈苗苗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回老家给我的奶奶办丧事了。”
钟老师心中一紧,他意识到陈苗苗此刻一定非常孤独和无助。他决定留下来陪伴她,让她感受到有人关心和支持。
“那今晚老师就住在你这,就睡你爸房间。”
钟老师说道,“明天老师给你带一个专业人过来看看。”
两人草草吃完了晚饭,各自上床休息。
深夜的钟声刚刚敲过12点,钟明生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惊醒。他摸黑起身,穿过寂静的客厅,来到了陈苗苗的房间门口。他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仿佛能听到房间内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低沉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加,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他双指并拢,轻轻一划,一道微弱的光芒在眼前闪现,他透过门缝看到了房间内的情况。
鹅毛大床上,一个娇小的女孩正痛苦地挣扎着。她的娇嫩红唇一张一合,满头都是冷汗,身体不住地扭曲。钟明生的脸色微变,原来是色鬼作祟
然后,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房间,钟明生缓缓睁开眼。
陈苗苗坐在床边,打着哈欠,扶着床头勉强站起。她的身体感觉异常疲惫,尤其是腰部,仿佛被无形的重物压着一般。她一边捶着自己的腰,一边艰难地走向洗漱间。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双眼浮肿。她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用力刷牙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和眩晕。
她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她急忙吐掉漱口水,匆忙裹紧衣服,小跑着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头,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质夹克,戴着一顶棒球帽,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炯炯有神的光芒。左手拿着一个罗盘,脖上套着一串油光亮的佛珠,脚下穿着的是一双旧旧的老北京布鞋。
陈苗苗刚一开门,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不自觉地往上扯了扯衣服,却不小心松开了衣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干瘦的老头眼睛一亮,挪不开眼。卧室中传来一阵轻咳声,钟明生走到门口,用风衣遮住了陈苗苗裸露的风光。
“netZhi,你个老小子,怎么就穿那个红裤衩就过来了?”
钟明生不满地说道,扔给了netZhi接过短裤,尴尬地笑了笑,穿上后才显得精神一些。
穿戴整齐的陈志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接过陈苗苗递来的水,顺势坐到了沙上。他喝了一口水,
netZhi坐在沙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笔,眉头紧锁。他看向站在他对面的陈苗苗,语气严肃地说道:“钟,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我昨天在英国,接到你的电话就坐飞机赶来,要是没有什么大事,你要给我报销路费。”
钟明生一脸无辜地看着netZhi,回答道:“是这个小女娃的事。我通过昨晚的观察,他被鬼压床了。”
netZhi闻言,喝了一口水,然后放下水杯,看向钟明生说道:“这点小事你不是轻松处理吗?”
钟明生却冷笑一声,回答道:“我今天的次数用掉了。”
陈苗苗和netZhi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钟明生会这么说。netZhi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你的次数用完了?难道你是在玩某种高级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