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辉想自己是过于激动了,劝来劝去不像话,同意吃完饭再说。
温青衣在旁看笑:“小五聪明,你大姑父这性子急起来我都没辙,就关于钱的事能治得了他。”
那是吃饭的行头,能不急吗,温婳暗乐。
饭桌间,温远洲也不吝啬的夸女儿:“从小五回来了后,反而像她变成了家里的支柱,什么事都处理得妥帖。不用我们操心,还帮了不少的忙。”
又说到陶氏的手艺,鸡肉做得倍儿香,一顿饭在和和乐乐中吃完了。
这要换在温家,好菜得都端到大房那边面前去,想到这,温婳就想分家。
吃完饭,温婳拿竹篾颜料工具进来,让谢文辉边做着灯笼,她就拿一个成品灯笼画。
“大姑父,我先画一个试试,以前我也看过不少花灯样式,应该能行。”
想到这是炕上瘫着的大姑父辛苦做的,温婳下时小心翼翼的。
看她谨慎的样子,谢文辉大方道:“一个灯笼值啥钱,你尽管画,做生意就是钱赚钱,哪有不投钱的。”
温婳点点头,觉得这大姑父虽然爱钱,但很有分寸,该花的地方也不吝啬。
温婳就在边上的小凳上坐着,谢文辉不时朝她那瞄过去几眼,导致手边的活做得很慢。一下午温婳画了二十几只灯笼,五种花样,谢文辉那边才编了两个灯笼。
温婳只当他大病初愈没精力,自己也浅浅打了个呵欠,告辞说:“大姑父,我先回去了,您先拿这批去卖看效果怎么样。您病刚好也别太操劳了,不然又累出病让姑姑担心,得不偿失。”
谢文辉没介意晚辈的提醒,应了声好,叫妻子送客。
过后,他拿过温婳画的灯笼,暗暗称奇,旋即也拿起,自己慢慢描绘起来。
二房人在温青衣家里帮忙,忙活了一整天,压根不知道温家生了什么事,回到家又是听到一通鬼哭狼嚎,不过这声音是婴儿出来的。
温婳他们去大房那边看,现他们在商量什么。
蒋氏不喜欢女儿,但那毕竟是条鲜活的生命:“娘,娃娃家治病又不用多少钱,给点钱,我抱小芽去找村里郎中吧。”
王氏走过去摸了把温小芽的额头:“不就是孩子上火了,拿颗熟鸡蛋滚滚就是了,谁家乡下孩子不是这么治的,找什么郎中,又不是大病。”
温小桔抱着妹妹插嘴:“大娘,我用鸡蛋滚过了,没有用,妹妹还是哭,咱们叫个郎中吧。”
王氏瞪她一眼,把孩子抱去坐上了炕:“那是你不会,去拿颗鸡蛋了,就拿刚刚滚过的,我来滚。”
蒋氏烦躁得很,不知该怎么办。自己房里吃饭都是靠公中粮仓,余钱都不够男人打酒喝的,这没银子真让人伤心。
她有些迷惘了,一味的讨好大房是不是对的,每回王氏和哪个斗嘴,她都站出去帮腔。为的就是大房以后能帮衬他们三房些,谁叫自己男人没出息。
不说远的以后等他生了儿子,让大哥教念书考秀才了,就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落叶追鱼这近的娃娃哭成这样,他们还舍不得一点银子。
温婳看不下去了,径自走了进去,从王氏手里接过孩子:“我带小芽去看病,不牢你们费心了。”
孩子无辜,烧最耽误不得,烧成脑膜炎就成傻子了,大房简直人性泯灭。
王氏看了她一眼:“你有钱?”
温婳抱着孩子出去,冷着声音:“向村里人借给姑父治病的,挪点到小芽这来,大娘准备帮我们还钱?”
“去,你们借的钱关我们啥事,亲兄弟明算账,谁叫你们为那个瘫子忙活。”
一听没钱还要还钱,王氏立刻噤声了。
温小桔追了出去,亲自在旁照看着妹妹。
大夫来看过,拿药水在温小芽身上搓了几下,温小芽的哭声就渐渐小下去,呼呼打鼾睡了过去。
温小桔见妹妹度过危机,直掉眼泪,跟二房人直说谢谢:“二叔二娘,五姐,我娘平日对你们嘴碎,其实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都没脸求你们。”
陶氏慈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也才十四,是个不容易的,大人的事儿哪能怪到你头上。”
过后温小芽抱妹妹回了东边的屋,她走后陶氏还感慨:“难为小桔这好孩子,大姐出嫁了,妹妹还小,三房就她一个女孩扛,偏偏你三婶还不待见女儿家。”
……
过后温小芽抱妹妹回了东边的屋,她走后陶氏还感慨:“难为小桔这好孩子,大姐出嫁了,妹妹还小,三房就她一个女孩扛,偏偏你三婶还不待见女儿家。”
温婳趁着陶氏纳鞋垫,借光画了几画,等会一块收活儿就整齐了:“我看除了爹娘你们,其他房都把女儿当棵草。从阿奶那就是这样的。”
陶氏道:“男孩女孩儿都一样,孝顺听话就是好的,再是儿子,要像是玉鸿那样只顾自己的,我宁可生个女儿。”
看来陶氏看得清楚,只是懒得说。旁边准备明日建房工具的温远洲附和道:“你这话对,所幸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