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屁颠颠的围上来,触摸光滑的缎子:“呀,这得花不少钱吧,我成婚那会都没穿过这么好料子的衣裳。”
许是温婳充当喜鹊似的说出女儿要当掌柜的事,蒋氏口气温和不少,也没一味的想抢。
温语芙在旁看着,摇晃王氏的胳膊:“娘,我也就嫁衣比得上这个料子,我的嫁妆里没几件好衣裳。”
“离成婚还有一段日子呢,着急准备什么嫁妆。”
王氏看向温婳,三角眼透露几分凌厉:“温婳,你哪来的钱买缎子?”
这时,温远洲扛着一把斧头从柴房里冒了出来:“你们想咋的,我闺女买匹布你们一个二个都想抢?爹,买布的钱是我的,公中该交的我都交了,不比其他兄弟交得少,留点钱给女儿买布咋的了,要我把命交出去才算完是不?”
陶氏在旁呜咽起来:“小五的被子都是十几年前,压在箱底霉了的,棉絮也是靠杨家凑的,可怜我女儿那身细皮嫩肉,买点布做被子有错吗。”
温远洲搂住妻子的肩:“素芸别哭,谁想抢我们女儿被子,从我斧头底下过去再说。还没天理了,想让我们变成叫花子都不如?”
温家老二彪悍是出了名的,扛出那把斧头,谁不畏惧三分。
他没真的砍过人,也没人想去尝试,但砍过野猪老虎是真的,还是人亲眼所见。
一个家都有一杆秤,温老爷子就是那杆秤:“老二说啥呢,你大嫂他们不就问几句,没别的意思,别嚷嚷让外人听了笑话。”
二房人那个气,不就?嚷嚷了半辈子,买丁点东西都要过人眼皮子底下,搞得他们跟寄居在地主家的奴隶一样。
蒋氏舔着脸问了声:“温婳啊,这布料这么多,要是待会有剩余的你看。”
“三婶,我爹哪有钱买多余的布料,这是在家量好尺寸才买的。”
温婳说完推阻着温玉堂进屋了。她跟温小桔虽然亲,却不能够待见爱占便宜见风使舵的蒋氏。
等人散去了,陶氏还哽咽着擦眼泪,没敢跟女儿进屋去。
温远洲拉着妻子去堂屋背后,帮她抹眼泪:“好了媳妇儿,布料不是没被抢去吗,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把你命交出去,还拿斧头吓唬人家。要是真砍了人,你不得吃官司呀?”
陶氏想起男人说的话还心有余悸。
“哈哈,你也知道是吓唬他们的,谁敢从我温老二斧头下过?我就料定他们不敢才这么说的,不然我还真能砍了自己人?嗯不过打一架是有可能的。”
陶氏瞪他一眼:“还胡说。”
“咋了,打架不用担心,我们三爷们一站出去,他们退避来不及。”
“不理你了。”
陶氏虽然这样说,却感到无比安心。
“好好,我知道媳妇儿是心疼我,不哭了。”
温远洲这糙汉子抱上去亲了她湿润的脸颊一口,轻车就熟。
陶氏忙朝两边瞟了几眼,双手推阻他胸膛:“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温远洲又在妻子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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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追鱼咬了一口,嗯,觉得比吃任何东西都有力气了:“走了媳妇儿,我下地干活了。”
陶氏看他走远,半天还愣在原地羞涩不已。真不明白这农家汉子哪来这么多道道,就算不做那事儿,一举一动都能把她弄的五迷三道。
收整了下被男人蹭在屋板上揉乱的髻,陶氏就去北屋帮女儿做被面。
温小桔带着二丫来时,温家的闹剧已经结束了,一行人围在小屋子里,都帮温婳做被子枕套这些。
“我今天叫二丫来呀,主要是帮忙缝制的,二丫针线活都继承卢婶的了,等会我负责画图案,二丫来绣。”
温婳古灵精怪的笑:“娘,你说以后谁娶了二丫,是不是挺有福气的,不用靠男人养不说,长得也好看。”
陶氏没往那方面想,毕竟二丫跟兄弟俩年龄相差太大,只附和着:“是啊,能娶到二丫自然是好福气的。”
温玉堂帮她们抬完一些重的东西,挽下袖子:“娘,那我先去田里帮爹了。”
“去吧。”
陶氏应。
温婳诶了声,碰碰好友的手肘:“二丫你要不要去?”
她想让二丫展示刺绣的机会,又这么溜走了。
陶氏奇怪:“二丫去做什么?”
二丫忙回碰温婳的胳膊,腼腆的笑:“没什么陶婶,小五问我改日赶集要不要一块去。”
……
二丫忙回碰温婳的胳膊,腼腆的笑:“没什么陶婶,小五问我改日赶集要不要一块去。”
等陶氏和温小桔离远了些,温婳小声歉意道:“抱歉啊二丫,我想让你来见大哥,才这么一会,要不你先回去吧,别耽搁你。”
二丫小大人似的睨她一眼:“胡说,我就是来特意帮你做被面的,单独为了温大哥我才不来。小五,你可别把我当成重色轻友的人,温大哥啥时候都能见,被面是大事啊,睡不好怎么干活。”
说罢,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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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