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袖子里面的手帕全部拿出来,看膝丸哭得差不多了就帮对方换一张的,一个哭一个递,画面看上去还有几分和谐。
没过多久,现清彦没有出现在饭厅的爱染国俊就跑了过来,想要看看是什么绊住了审神者的脚步,不然按照对方那对食物的渴求,早该到饭厅才是。
该不会是五虎退的老虎又偷偷跑来撒娇了吧
抱着这个想法的爱染,在看到哭泣膝丸的瞬间反应,是急刹车加头也不回的离开,不给对方看清自己脸的机会。
可清彦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爱染。”
他的声音宛如定身符咒,让短刀那轻盈的姿态僵硬在了半空,“我是长得很可怕吗你怎么看了我就要跑。”
……
他的声音宛如定身符咒,让短刀那轻盈的姿态僵硬在了半空,“我是长得很可怕吗你怎么看了我就要跑。”
爱染极不情愿的从门口蹭了回来,翠绿的青草地被他磨出了一行明显的痕迹,“辉夜大人,今天的本丸有些乱糟糟的,饭厅那边人更多,烛台切问您要不要在这边用餐。”
他老老实实的当起了传声筒。
“所有的付丧神都醒过来了”
清彦问,“三日月他们的度还挺快,我还以为,他们会再等一段时间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
爱染诚实的摇头,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您要在这里用餐吗”
哭了好半天的膝丸止住了眼泪,把自己用过的手帕一张张叠起收好,郑重的向清彦表示感谢,“我同意烛台切的想法,您应该也不想被醒来的同伴围观。”
“有道理。”
清彦沉思三秒,他是不介意被人看着,可他介意自己在享受美食时还得抽空应付其他人的视线,“你你回去后用冰毛巾敷一敷眼睛,不然明天会肿的。”
“谢谢辉夜大人的关心,我会的。”
没有嚎啕大哭的膝丸,声线到底是沙哑了些许,清彦还能听出他抑制不住的哽咽,一句话里,总有几个音是颤抖的软。
“那我就不留你了。”
生怕膝丸又控制不住的开始哭泣,清彦主动把对方推开,“你的兄长,那振名为髭切的太刀应该同样醒过来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膝丸一定是很喜欢他的兄长吧。
清彦自真心的感慨,他目送着膝丸在没有坑洼的平坦小路上差点摔倒,心神不宁到这种夸张的地步,看来兄弟两个的关系是格外的好。
说起来,刀剑里以兄弟相称的,似乎都挺和谐
左文字一家相亲相爱,宗三护着小夜,差一点就把小夜捧在手心里,揣在袖子里天天带着到处走;一期一振对待弟弟温柔又有耐心,明明有那么多的弟弟,可从未听过藤四郎们抱怨过一句。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爱染被清彦点了名。
他浑身一颤,忙把飞出去的思绪扯回来,“辉夜大人”
一紧张,说话的声音都高了起来,连爱染自己都被吓到。
“我记得来派的刀还有萤丸和明石的吧。”
清彦愈的好奇了,“那他们醒过来了后,你有哭吗”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叫什么样子。”
爱染秒答,脸倏的涨红,“我不是在嘲笑膝丸,我只是觉得,他们醒过来是值得开心的事,不需要为此哭泣”
短刀别别扭扭的解释,越描越黑,最后丧气得不想说话。
“可能是膝丸的内心比较纤细”
电光火石之间,爱染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您看三日月他们偶尔还要吟诗赋词,泡个茶讲究手法温度和时间这么讲究的人,内心定是纤细敏感的类型。”
简直无懈可击。
爱染都要被自己的机智折服了。
他的理由也说服了清彦,甚至于还添上了更合理的想象平时总是规矩行事的膝丸,其实只是在用严肃的外表来遮掩自己澎湃的内心。
“我懂了。”
清彦歪了歪头,右手握成拳轻轻的敲在了左手的掌心上,“这就是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个小公主的真实案例吧。”
“是吧。”
爱染望天,这结论是审神者自己得出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那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就把晚餐送来。”
……
爱染望天,这结论是审神者自己得出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那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就把晚餐送来。”
“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