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快要被没有自觉的清彦气到爆炸。
不会有什么比病人自己不注意,还在不停作死更让人生气的了。太刀牙关紧锁,额头的青筋爆出,“请您先养病。”
他一字一顿。
哦豁
清彦的心这回是彻底的死了,他连上的光彩都黯淡了一圈,整个人似乎变得透明起来没有好吃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快让我死了吧。
“你们都出去,让我静静。”
他主动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整张脸埋了进去,团成了一个球。
“这样不会热吗”
6奥守吉行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充满疑惑的问清光,“我光是站在这里就满头的汗,审神者这样不会中暑吧”
……
“这样不会热吗”
6奥守吉行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充满疑惑的问清光,“我光是站在这里就满头的汗,审神者这样不会中暑吧”
清光摇头,“不会的。”
只要你们握过审神者的手,就知道所谓的炎热夏季,在那双冰冷的手前不值一提,从指尖传递过来的缕缕凉意,一度让清光以为自己握住的不是活物,而是用玉石雕刻出的人偶。
或许石头的人偶,都要比审神者温暖。
“我们走吧。”
他主动的拽起了安定的手,强行带着小伙伴离开,“让辉夜大人好好的养病,就别打扰他了。”
其他刀剑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致意后默默的离开小院,不一会儿,只有药研和值夜的付丧神还在,他们要守在清彦的身旁,防止夜晚出现意外。
生在清彦本丸的事,外界一概不知。
但沢田纲吉和太宰治能够察觉到,原本就保护清彦越了位的付丧神,现在更是得寸进尺,总有种踩在了清彦底线上试探的感觉。
“那就让他们自己作死好了。”
太宰治乐于看到这感人的一幕,“我可没有忘记小时候被他们针对的事情,你不知道他们给当时还年幼的我留下了多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你只能用自作自受来形容。”
没有被付丧神针对过的沢田纲吉无法感同身受,可他是被太宰治从小针对起来的,此时当然是和刀剑们站在一边,“不过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不是从小就去混黑了啊。”
“蛤蜊君是要和我交换秘密吗”
作出了个夸张的呕吐姿势,太宰治嫌弃的摆手,“我才不要,一股子海鲜味,闻着都难受。”
“我觉得你需要死一死来清醒一下。”
纲吉活动了手指,出了清脆响声,“你不是一直都在说想去三途川旅游吗我不介意免费送你一程。”
“你的火焰可对我没有用。”
太宰治眼神深沉。
“我光靠拳头就能教你做人。”
泽田纲吉微微一笑。
站在了训练场门口的人面面相觑,来自纲吉和太宰治本丸的付丧神倒是见怪不怪,还和第一次见面的刀剑们解释,这是他们的主上用来交流感情的特殊方式。
“男孩子的友情就是打出来的。”
“打是亲,骂是爱,你看他们是多么亲密的友人啊。”
众付丧神你们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确实挺像一个本丸出来的。
蹲在了角落的空出了一连串的植物声音,他看着那打出了漫画效果的两个人,再一次怀疑起了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不对劲。
“白,哥哥我是熬夜熬得眼睛坏掉了吗”
“哥哥,面对现实吧。”
白站在了空的身后,掰着他的头,让空直视蛤蜊和青花鱼的互殴,“虽然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蛤蜊他可以飞起来啊
为什么青花鱼的绷带可以解得那么漂亮啊
为什么这两个人不觉得牛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呢
“呜呜呜呜那为什么哥哥我这么废柴”
空抱着妹妹嚎啕大哭,“我也想变成一拳人打怪兽啊”
白一脸怜爱的摸着脑瓜子不太好的哥哥,唉,哥哥都这么傻了,她要是再扔下对方不管,那就是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