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脸严峻,“蕾缪乐同学太过火了,应该给处分。”
“你说得对,但是,”
湛月顿了一下,“我认为不对。”
湛月手指扣了扣桌子,眼睑下散出莫名的微光,透露出森冷的气息。
“我认为蕾缪乐同学只是顽皮了一点,只有一点,不是吗?”
湛月挂上莫名的笑意,有意无意露出了上衣口袋上的“教会特许”
证书。
“你!”
老师脸涨的通红,显然气不过。
“我怎么我,”
湛月无赖似的,毫不在意地rua着小乐的头,“我就是特权人士,就走关系,怎么了?”
乐,我正大光明挣来的特权,还不许我用了?
“律法”
那家伙偷窥了他几年,又让他忙活了半天,他在“律法”
地盘上“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怎么了?
再说了,又不是搞贪污,他护一下自家妹妹有什么。
“咳咳,斯德法罗老师,蕾缪乐同学确实只是调皮了一点,不至于不至于。”
就连同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也开始帮腔。
湛月注意到小乐得意地冲斯德法罗比了个鬼脸。
“咚。”
他毫不留情地给了小乐一个暴栗。
在别人面前他肯定护着她,不管是不是她的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教训她,怎么教育小乐是他自己的事。
从某些方面来说,湛月是个相当独断专行的人。
“回家再说你。”
“…哦。”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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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月并不是第一次处理小乐在学校里的事情了,不能说驾轻就熟,只能说纵享丝滑。
上来一套特权小连招,这谁不迷糊。
“我。”
费德里科面无表情。
湛月挠挠头,“emm,送葬人你没事吗,跟着我干嘛?”
“教宗的委托,虽说我也不知道此举意义何在。”
费德里科仍然面无表情,“但我觉得你该收敛一下,教会给你特权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