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她不好么?”
他淡淡道:“再说了,如今不还是因你降了位份?”
南殊瞳孔放大,不知殿下说这话是何意。
虽袁奉仪消失的快,但她因此立了一波威风是真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僵在原地,还在没一会儿殿下又开口:
“就为这个打人?”
他放下手,指腹却怜惜的在那唇瓣上摩挲了一圈。
南殊眼中似含着水雾般,滴溜溜的转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道:“也不是。”
“她骂嫔妾了,嫔妾气不过。”
袁奉仪那日拘着冯太医,又挡着孟秋不让进门。
南殊才不管她是不是有意的,新仇旧恨一起报罢了。想到她降低了位份,如今正气的得血呢,心中就爽快。
她眼中的神色并未逃过宋怀宴的眼睛,但是倒也没拆穿她。只是捏着腰肢的掌心收紧了片刻,这才问:“骂你什么了?”
贱人两个字实在是太难以说出口。
南殊喉咙一滚:“狐媚子。”
她娇滴滴的勾着殿下的脖子,满是委屈:“她骂嫔妾狐狸精,嫔妾这哪里能忍?”
她红着眼睛,巴掌大的脸上水雾朦胧。娇滴滴的犹如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实在是令人难以挪开眼。
嗤笑一声,宋怀宴这回是真笑了:“孤看她也没说错。”
生的这样一张脸,勾的人忘都忘不了,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殿下——”
南殊不安分在他怀中挣扎:“殿下欺负人。”
“好了。”
腰间门的手往下,落在那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暗含警告:“再动你待会儿不用下去了。”
南殊刚开始还未反应过来,等察觉到那股炙热后,吓得立即停住。
宋怀宴见她吓得跟只鹌鹑,抱着人的手稍稍松了些,这才深深地舒了口气。
銮仗停在了太宸殿门口,南殊这一路都不敢动弹,乖乖的跟在殿下身后。
一路走到内殿,南殊心中却是在琢磨,落水之后她身子虚,太医前两日还吩咐过,最近几日不要侍寝。
可殿下明显都那样了,说了只怕会惹他不喜……
何况她都半个月没见殿下了,恩宠自然也是要争的。可要是身子受不住该如何是好?
南殊一脸纠结,抬起头却殿下正在看她。
宋怀宴本是随意的一撇,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却是愣了。
见她眼眸含水,娇翠欲滴一股子春意撩人的摸样,眉心便是狠狠地一皱:“你又勾搭孤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殿……殿下,不是么?”
南殊满脸的无辜。他找她还能有什么好事?
偏偏这时刘进忠捧着托盘上前,弯着腰到:“殿下,药膳备好了。”
殿下还要吃补药?南殊没忍住,目光往他身下扫了眼。
宋怀宴站在原地,刚刚轿撵上没有灭下去的火又开始燃了起来。
拳头捏的紧紧地,咔咔作响。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还不快给殊承徽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