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殇,听闻你最近和吐蕃最大的一个部落的头人走的很近?甚至都谈到联姻了?”
“至于关胜,这几年昆仑山没少去吧?你的北卫与辽国似乎也很久没有生过大规模的战争了,你的老爹是生是死,在你心里的重要性是不是已经出大颂百姓的性命了?”
“卢俊义,你在鲁州梁山做的事情,还是一直停留在小打小闹的阶段,说你是我的徒儿,我都觉得丢脸!”
“王寅,你们家的圣公我现在还没现有甚么不对劲的,摩尼教若是一心为了天下百姓,我不会去插手你们和朝廷的矛盾。”
“我老了,没有几年能活了。”
“吐蕃的论九怨,西夏的嵬名令公,还有辽国的萧坎,金国的山狮驼,都是和你们同辈之人,丝毫不逊于你们的存在,像这样的异族英杰还有无数,我和他们的祖辈大多都有仇怨,但是我不能杀了他们的后代,否则就坏了规矩。”
“而且大颂境内的妖祟在近些年间频频出现,诸位若是愿意成为忠义巡社成员,你们之间因为势力纷争的打斗,我周侗绝不会管,但要是因个人恩怨而互相残杀,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今日你们还能死而复生,下次我只会让你们死的透透的!”
周侗端坐在佛门演武殿的正堂之前,背后就是怒目金刚的雕像:“佛念来世,道修今生,我辈道家修行之人,唯一的念想就是在今生就要做到长生无敌,并不会像这佛门一样将遗憾留给来世去弥补。”
他从牛皮纸袋中抓住一把花生,丢进了口中的同时,怒目金刚雕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捏成了个大铁球,落在周侗手心。
周侗虚托着比他还要大的铁球看向康震:“康震,你还要继续还要参禅么?”
康震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有些语塞,却又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你是我真正的师父,但我还是喜欢敲着木鱼,压抑并且控制自身欲望,而不是放任自己随心所欲,享受肆意妄为的快乐。”
鲁达竟然也跟着站了出来,跪在康震身旁:“鲁达的杀孽之心无法抑制,只求师父教我佛法,让佛祖能加以护持,莫让鲁达伤了良善之人!”
“好!佛也是道,你二人既然有了自己的路,什么卫中的东西,暂时对鲁达没甚么用处,康震,鲁达交给你了,须将他好生磨练,一个月后让他能抡的起你的水磨禅杖,唉,这么好的天资,交给你真是可惜。”
康震嘿嘿笑道:“鲁达虽是我徒儿,但也是师父您的徒孙儿啊,康震定会全心调教,那个。。。师父,您对徒儿我就没甚么教授的么?”
周侗直接将铁球甩向康震,康震猝不及防下伸出双臂,堪堪将铁球抱在怀中,八百斤的重量
让他的膝盖都打起弯来。
“师父啊,您这是?”
康震的大光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演武大殿已经是半法器,还未认主,再经过几次锤炼之后,这里的东西我就一样也带不走了。”
周侗看着剩余的雕像,颇为肉疼的说道:“这尊怒目金刚已经是老秃驴的底线,否则我。。。”
周侗还未说完,大殿内便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你这小老儿适可而止!”
周侗啐了一口,对康震继续说道:“这尊怒目金刚被我捏成了铁球,但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原状,你不许借助外物,将它重新打成铁球,一个月后我会检验你的修炼成果。”
“就这?师父你也太敷衍了吧。”
康震将铁球放在地上,一手压住之后运气全身,雷鸣声隆隆作响,低吼一声出拳砸了上去。
然后,铁球上出现了个浅浅的拳印。
康震:“。。。。。。”
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