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让旱井村的同伙过来!”
于谦说罢皱眉又问:“可他与周家哪来的深仇大恨?”
“我倒不认为是因为仇恨,你们没觉着这案子与桥台县沈家的案子有相同之处?”
于谦赶忙说:“都是想将死者死因推给怨鬼!”
刘能皱眉问:“可,老大老二的生父到底是谁?”
陆凡笑道:“你可留在县衙与韩知县一起再审审,我们先回客栈,用饭歇息一会儿,衙役这一趟出城怕是要明早才能回……”
“不会,我听韩知县说了,城门口留了人,衙役们抓到人即刻会回转,他们骑马去的,子夜前必定回来了。”
刘能说。
陆凡站起身说:“那便回去歇息到子时再过来。”
……
刘能带着疑问留在了县衙。
陆凡于谦和流云回到客栈,客栈老板等在门口。
于谦赶忙上前说:“该修缮的地方你先修缮,需要多少银子你报给我……”
陆凡是真的觉得累了,他没有听下去,直接上了楼,跟流云说‘饭好叫我’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饭好后流云确实叫了,可叫不醒。
等到了子时,陆凡像是听到了闹钟一般,腾一下坐了起来。
流云睡得轻,紧跟着也坐了起来,手还按住了剑柄。
“你听见什么了?”
流云紧张的问。
“没,饿了,什么时辰了?”
流云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说:“不知道,我去让店小二给你做碗面,之前叫你,叫不醒。”
“秋儿那边可有回信?”
陆凡下了床问。
“也没见你写信呀,为何会有回信?”
“你不是派人过去了吗?”
“是啊,那也是悄悄的护着……”
“悄悄的?那秋儿怎知是我担心她?”
流云愣了一下,又说:“我这就传信,让他们现身!”
陆凡笑了笑说:“快去将于谦叫起,我吃了面咱们便去县衙。”
……
于谦来的很快,进屋便说:
“我仔细想了想,老道会不会是觊觎周家钱财,我是说那老太婆的嫁妆和周家祖上传下来的财物,加在一起总还是有些的,老道和他的同伙便是想要独占,你不是说老道对周家摸的很清楚吗?”
陆凡说:
“虽说老太婆没说两个儿子的生父是谁,但我推断也是亲戚,是老道认识的亲戚,甚至与老道本身就是亲属,老道几十年没回来,回来便带着灭门的杀意,那周家没有能让他暴富的财富可不行,但实际上,只三百两已是那老太婆的极限了,正因为老道摸得清楚,才知道只能要三百两。”
于谦皱眉想了想说:“你之前便问过,为何是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