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李礽道,他笑了,继续朝前走,“我说自己事无不可对人言,要不就在那里说,要不写个奏本呈给我。”
奏本?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还意味着要署名,不署名怎么给回批呢?更重要的是,有了奏本,这件事就上升到另一个层次。
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件事是一样的性质。
只要她说一句关于石清韵不好的话,都可以定个污蔑太子妃罪名。
估计对方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非得要求私下谈,这样就有了各种延伸解读的可能性。
“你这主意也太损了吧。”
石清韵笑着道,侧头盯着李礽,“你真的不认识她吗?”
“不认识啊,你认识?”
李礽迷茫问道,“她一听我的要求,就慌里慌张地跑了。”
“你没追?”
石清韵问道。
“她跟个兔子似的,一下子蹦没了,德忠都没反应过来。”
李礽道,“况且,要是来个说三道四的人我就跟在后面探寻,以后岂不是永无宁日?”
这要是开了先河,日后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到他面前说三道四,挑拨离间。
李礽说完之后,顿了一下,“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我发现你刚刚就一直在套我话啊。”
“你才发现吗?”
石清韵狡猾地笑着,带着得逞的小得意。
“你啊你。”
李礽食指点了点她,无奈地笑了,“谁跟你说我被人拦住了?”
“九……”
石清韵开了口就顿住,眼睛一下子瞪圆了,站在原地,落后一步,“你诈我?”
李礽也开始得意了,他道:“彼此彼此,礼尚往来。”
石清韵冷哼一声,快走几步,拉开了距离。
李礽赶紧跟上去,抓住她的手腕,笑着道:“怎么?你能诈我,我就不能骗你了?”
石清韵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没挣脱开。
李礽能明显感觉到她没使多大的力气,继续道:“我就是想知道什么人这么多事儿,非得到你面前哔哔这事儿,这事情,这事情听着就糟心,我不想你因这种事烦心……”
石清韵梗着的手腕松了劲儿,她敏锐地觉察到李礽的用词,“这种事……难道很多人在你面前说过关于我的……”
李礽没有放开握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正欲开口,石清韵抢先一步,“不许骗我!”
李礽盯着她的脸。
石清韵倔强地盯回来,还带着一丝丝生气。
“行吧,确实是有。”
李礽道。
自打开了“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