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了里面传来的音乐声。
于是拧开门。
“小忱,你在干——”
在看清易忱手中的布料后,顾清脸色飞变化,话卡在喉间。
眼看着白帆也跟着瞧过来。
她想都没想,“砰”
得一声,飞快地关上门。
“哈哈。”
顾清调整着表情,用尽毕生的演技,“他还在洗澡,洗澡。”
“等会就出来哈哈。”
“不急,咱们先等等。”
“坐,坐,你们坐!”
!力,她被拽到了床上,径直倒在他身上。
第一反应,钟吟要去按松下的领口。
但好像已经晚了。
他握着她的手指捏紧,滚烫的温度传来。
抬起眼。
易忱眼神直,似还没反应过来,视线仍盯着她的领口。
这样近的距离下,轻薄睡裙已经挡不住轮廓。
隐隐有两点的形状。
“你…没穿啊。”
他全身翻涌着滚烫。
钟吟挡住,伸手去拍他的头,恼道:“还看。”
易忱任由她打,眼睛还是直勾勾的,该看的是一点没落下。
“你想不想。。。”
他手指握紧她细白的手腕。胸腔翻滚的焦灼和渴-望,让他理智尽失。
声音很低:“要我。”
钟吟惊奇地看他。为他今晚格外出格的主动和大胆。
但事情实在突然。她还没做好这种准备啊!
她错开眼,急急忙忙:“我还没做好准备,我明天还要上班,我不知道怎么——”
话未说完,易忱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的侵略欲惊人。
“那就不做。”
钟吟不解地看他的动作。
易忱低头,凑近她耳畔:“试试别的?”
钟吟还是懵地看着他。
“礼尚往来。”
易忱锁住她的眼神里染上男人在某些时刻特定的恶劣和渴-望,“你上次帮了我,我也帮帮你,好不好。”
钟吟终于缓缓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他也要用手。。。?
骨子里的保守让钟吟羞-耻得恨不得找个龟壳缩起来,面上好像还一派淡定:“男女构造不一样,你用手我不一定。。。”
“谁说我用手。”
易忱漆瞳锁住她,对上她纯澈的眼神,空前的占有欲将理智冲散。
他沉嗓,用气音在她耳畔说出四个字。
——我帮你舌忝。
钟吟的脸颊“轰”
得灼烧,眼睫颤动着。这太出她所能想象的范围了。
她慌得不成样。
理性上她招架不住,但感性上,谁又不曾对这方面有过想象呢。
易忱似乎早已经抛却了脸皮,还在挑战她摇摇欲坠的理智,死皮赖脸地说着格外羞人的话。